蕭安安被兇得有些懵。
不滿道,“這樣不可以做嗎?”
“不可以。”醫生眼底毫無波瀾,“按照規矩辦事。”
蕭安安幾乎沒有在男人面前這樣過,又惱又羞。
可醫生面前無性別,蕭安安感覺這男人也沒那個意思,于是咬著唇把上衣撩起來,露出大半肌膚。
醫生給她貼上芯片。
她怕涼,身子抖了抖。
有些弧度也跟著顫。
醫生的動作頓了頓,眼里多了厭惡之色。
蕭安安忍不住紅了臉,用手臂環住自己,心里祈禱時間快些。
心電圖很快做完,醫生道,“出去等報告。”
蕭安安不喜歡他這個態度,打算等會舉報他,想看看他的名字,卻只看到被繃緊得白大褂下,是鼓鼓囊囊的肌肉,看起來好像能一拳頭給人把腦袋砸扁。
她撇嘴。
醫生冷不丁問,“外面那個等你的家屬是你哥哥?”
蕭安安表情一變,頗為自豪,“是啊。”
等你下班,打得你滿地找牙。
醫生道,“出去吧。”
蕭安安出去后看見來來回回忙碌的護士,又覺得這個行業的人實在辛苦,就沒有跟蕭徹告狀。
……
溫姒最近的失眠又開始嚴重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情緒波動太大,連吃藥都沒有感覺,這樣熬下去不是辦法,最后她還是向醫院妥協,掛號問診。
她向心理醫生遞上自己的病例,“這是我在x市做的病情評估。”
醫生看完之后有些驚奇,“這樣的病例倒是少見。”
溫姒情緒不明地笑了一聲。
“所以我想再重新做一次評估,或許是誤診呢?”
醫生看向溫姒,被她的美貌驚艷。
他用傳統的思想猜測,“會不會是你對伴侶的要求太高了?”
溫姒的腦海里閃過厲斯年那張臉。
他那樣的條件確實高,但她選擇伴侶更講究靈魂契合,只是這兩年,她始終沒有再遇到讓她心動的。
思忖片刻后,溫姒還是重新做了一次病情評估。
厲斯年得知她在醫院待了許久,抽空過來了一趟。
只是不趕巧,他來的時候溫姒已經走了,厲斯年看向心理醫生的信息牌,輕輕擰眉。
他敲門進去,直,“溫姒得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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