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來越想越不甘心。
萬般不舍。
厲斯年盯著她看了半響,只說了一句,“溫姒,你一點都養不熟。”
溫姒鼻子一酸。
她也道,“你去出差也不跟我說一聲,誰知道你跟誰快活去了……厲斯年,你好意思說我養不熟,你根本就沒打算跟我好好的。”
眼淚逼上來,差點要丟臉。
溫姒硬生生忍著,不讓他看輕。
還生硬反抗,“下次我也不聲不響一走好幾天,要你急得團團轉。”
這倔強嗓音落入厲斯年耳朵里,帶著隱隱哭腔,哪里是示威,分明是撒嬌。
他的氣全消了。
主動將她攬入懷里。
“這幾天是不是想壞我了?”
溫姒身軀驟然無力,靠在他懷里。
她低聲道,“鬼才會想你……厲斯年你不是個東西,我今晚上都主動去接你了,你還不給我臺階下。”
厲斯年被她控訴得心里發緊。
“我每每想到你對著夏驚遠笑,都恨不得撕爛他的臉。”
溫姒道,“他臨時回來,時間緊急,想讓我陪他去給夏譯挑個禮物……我也不知道你在機場,不然我肯定去接了,推了夏老師的請求。”
她這么柔軟的認錯,將厲斯年的那點硬脾氣都化成水了。
面也不下了,專心吻她。
溫姒暫且沉迷了片刻的男色,想起更重要的事,將他推開。
“你的手。”她氣喘,連忙抓住他的手臂查看,“肯定要起水泡,我先給你抹藥。”
說完卻是一愣。
修長手指白凈如常,哪里有燙傷的痕跡。
溫姒一抬頭,就撞進厲斯年帶著邪氣的眼里。
“心疼得要死了?”他勾唇笑,“那是熱水不是開水,不用苦肉計你怎么舍得進來看我?”
溫姒氣得胸悶,捶他一記,“厲斯年你混賬!”
她剛才真的被嚇死了!
厲斯年又親了她一會,沒什么力氣了。
“胃疼麻了,幫我下碗面?”
溫姒不買賬,“你還想用苦肉計套住我?”
厲斯年嘴角抽搐,“胃是真的疼。”
“我才不信。”溫姒推開他就走,“自己做!”
厲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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