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掐到一片硬邦邦的肌肉。
最近不知道一天要練幾次腹肌撕裂者。
硬成這樣。
牽著溫姒進入包廂,厲斯年正好看見蕭徹在欣賞那副向日葵。
唇角含笑,眉眼柔情。
少見。
厲斯年在心里下定論:他或許有了心上人。
但那畫的畫風,不像是討好女人。
孩子?
蕭徹有過幾個女人,但沒有結婚。
生子更不可能,有的話早就被媒體報道出來了。
蕭徹見他們一起進來,收了畫,柔情也轉瞬即逝。
“厲總也來了。”他含笑,是商業場上最常見的虛偽面容,“外界報道你們如膠似漆我還不信,今天一見令我刮目相看,不好女色的厲總竟然也有被女人套牢的一天。”
厲斯年淡淡回應,“蕭總更讓我意外,什么時候對畫這么感興趣了。”
蕭徹巧妙應對,“誰讓溫小姐眼光那么好,每一幅都美到了我心里。”
“難得碰到你喜歡的。”厲斯年坐下后,問溫姒,“給蕭總打折了么?”
溫姒笑道,“當然。”
本以為這一場晚餐,將會是難捱又沉悶的。
沒想到蕭徹真就是單純吃飯。
厲斯年跟他聊天游刃有余,仿佛好友重逢。
直到快結束的時候,蕭徹主動敬了一杯酒。
溫姒拿起酒杯,“抱歉蕭先生,我酒精過敏,今天只能以水代酒了。”
蕭徹不介意。
將自己的酒一飲而盡。
溫姒淺淺抿了一口白開水。
蕭徹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而后垂下眼瞼。
……
飯局結束。
三人先后離開,談笑風生。
身影消失之后,一個身形敏捷的男人進入包廂,拿走了溫姒用過的筷子和酒杯。
……
車內,蕭徹撐著腦袋閉著眼,輕輕按摩太陽穴。
向垣開門上車,遞給蕭徹一個袋子。
“蕭先生,溫姒的dna樣本,都采集好了。”
蕭徹睜開眼,輕輕摩擦著,眼底的情緒如一片起風的湖面。
這時候,窗外開過來一輛車。
停穩。
厲斯年單手撐著車窗,“蕭總,不急著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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