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錢買的藥,效果沒得說。
定時定點地抹,抹兩天溫姒就感覺不疼了。
但厲斯年沒猴急。
雖說干看不能吃簡直是酷刑,但他清楚自己的力氣,稍微一失手就容易釀大錯。
所以他忍了。
多忍兩天。
夜里兩人窩在小房間里,墻上投屏了一部電影,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
外面在下雨,有雷電閃過。
溫姒知道厲斯年特別介意這種天氣,把窗簾拉上。
厲斯年正在打電話。
偶爾嗯一聲。
溫姒湊過來,把電影的聲音調小。
“到賬了是么?”厲斯年道,“好,辛苦了。”
隨即掛斷電話。
溫姒隨口問,“什么錢還要你厲總親自過問?上百億了?”
厲斯年將她摟在懷里,似笑非笑,“不多,一千五百多萬。”
溫姒感覺他剛才挺在意這筆錢的,好奇,“公司落魄了嗎?”
“不是我的,你的。”
溫姒一愣,“我的?”
這要是她的,那一千多萬可是巨款。
“是我上次參與的那款產品?”溫姒眼睛亮晶晶,“給我分紅了?”
厲斯年,“那要是分紅就不止一千多萬了。”
“那是什么錢?”
厲斯年挑了挑眉,“空口就套上白狼了?”
溫姒毫不猶豫,上前親了他一口。
厲斯年不滿足只貼一下,扣著后腦勺舌吻了一陣。
而后才道,“你畫廊開業之后的第一筆賬,錢到你公司的賬戶了。”
溫姒驚訝。
“可我出事了,流程不是沒走完嗎?”
“我給你走完了。”
厲斯年強調,“都是你辛苦掙來的錢,雖然不多,但后面還有其他項目,慢慢疊。”
溫姒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
畫廊走到這一步,不是她一個人撐起來的。
厲斯年知道她死要面子,吃過男人的虧,處處都敏感,所以用這種方法讓她實現經濟自由。
電影放到一半的時候,外面的雷聲也逐漸刺耳。
厲斯年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做。
但溫姒在安慰他。
安慰人也不是說話,就是摸著他的手摩擦,一會摟摟抱抱,一會轉移話題刻意說一些開心的事。
厲斯年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過是打雷,小問題。”
溫姒望著他,“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他媽媽出事那天,就是在打雷。
這是他一輩子的陰影。
厲斯年面無表情,“好好看電影,放半天了你一眼沒看。”
溫姒咬了咬牙,直接翻身坐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