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頓了頓,“做得好。”
他換了個姿勢,一字一句道,“今晚上別想睡了。”
天大亮時,溫姒靠在厲斯年的懷里,睡了兩個小時。
厲斯年單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在翻書,紙張輕響,很悅耳。
溫姒睜開眼皮,啞聲問,“幾點了?”
厲斯年的視線一歪,就看見了她還很濕潤的眼底。
不是殘留的淚水。
像淋了雨的花瓣,水浸透了那般嫵媚。
目光再順著下巴往下走,是白皙柔軟的脖頸和肩膀,纖細的曲線無比養眼。
看了好一會,他才道,“九點多。”
溫姒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今天要做的事。
并沒有特別重要的。
唯一需要提防的人是謝臨州,但是最近他忙得腳不沾地,沒空管她。
她就又睡了。
剛瞇上眼睛,她又問,“九點多你還不去公司?”
厲斯年摩擦著她的細腰,有點愛不釋手,“有人沒骨頭黏在我身上,我去不了。”
溫姒,“……”
誰啊。
亂講。
她撥開他的手,跟一條液體貓似的,從他身上滑到枕頭上。
枕套的質量是上好的,也軟,但哪里比得上彈性極好的肌肉。
唉。
算了,將就一下吧。
厲斯年活動了一下發麻的手臂,起床洗漱。
他點了早餐,又叫人送了換洗的女裝。
溫姒聽聲辨位,知道他要走了。
轉過頭來,喊了聲,“厲斯年。”
厲斯年整理領帶,身姿挺拔。
“嗯?”
溫姒,“以后少吃點藥吧,我謝謝你了。”
“……”
春風得意的厲總并沒有過多計較。
甚至還有心情告知她,“上次你帶過來的東西,你可以放在書房里。”
溫姒睡到中午,才起來整理自己的東西。
書房大,有一面墻是空出來的,劃為她用。
將最后一只相框放上去之后,溫姒才反應過來:不是還要租房子嗎?把東西放在這干什么?
但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就很快拋之腦后。
因為后面根本沒工夫找房子。
附近的租不起,太遠了懶得跑,每次有事就直接來公寓,最方便。
不過那次之后的一周之內,溫姒都不準厲斯年碰她。
“一周了還沒好?”厲斯年擰著眉,深表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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