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著屏幕,溫姒都能想象到厲斯年那張戲謔風流的臉。
有夠欠揍的。
溫姒停頓了一會,才明白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
頓時心如火燒。
轟的一下,連臉都燙紅了。
她有些生氣地將手機扣下,但越想越不服氣,胡亂回復:臨時補的而已,厲總想多了。
厲斯年看著那行消息,輕笑出聲。
他坐在靜吧的卡座里,杯中烈酒搖曳,晃蕩出的波光打在他臉上。
邪魅縱生。
旁邊的好友池琛歪了下腦袋,“看什么,笑得這么騷氣?”
厲斯年熄滅了手機屏幕。
慢吞吞道,“跟有夫之婦調情。”
池琛坐直了。
“你什么時候這么饑不擇食了?”
厲斯年不多說,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喉結滾動,說不出的性感。
可他從不沾花惹草,身邊更沒有鶯鶯燕燕,氣質又清冷,跟那副妖孽的模樣有幾分反差。
池琛實在是好奇,“是誰的老婆啊,魅力這么大,你這種怪病都能治好。”
厲斯年面無表情道,“或許我一開始就沒病。”
只是一開始太忙,沒有時間去想男歡女愛罷了。
溫姒就剛好撞到了槍口上。
不多時,靜吧里的人越來越多,尤其是漂亮的女孩。
五官優越的厲斯年,成了活靶子。
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過來要他的聯系方式。
厲斯年抬眼看向她,多完美的一張臉,多極品的身材。
可他一如既往地,毫無興趣。
奇怪的情緒在血液里翻涌,僅有的那點紳士禮貌讓他婉拒了女人,“我有家屬了。”
他示意旁邊的池琛。
女人一愣,非常抱歉地離開了。
池琛幽幽道,“誰是你家屬,厲斯年你真行,自己陽痿拿我當擋箭牌。”
厲斯年懶得反駁他。
為了補償池琛,他拋出個條件,“你新電影下個月上映,我把沈知意借給你寫首歌,不用算報酬。”
池琛臉色緩和,“這還差不多。”
但也是奇怪,沈知意去年因為一首歌爆紅之后,就再也沒有新的好作品了。
他不免懷疑,“那首歌真是沈知意寫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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