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臻:“張長老啊,你說的沒有必要對凡塵有過多的留戀是什么意思?”
張長老:“就是話里面的意思呀。”
“哎呀,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睡覺吧,等明天我也要出去游歷一番,你們喜歡在這里待著就多待幾天哈。”
說完張長老就閉上了眼睛。
宋臻和覃詢被他弄得一頭霧水。
我們才來你就要出去游歷,這確定不是在趕我們走嗎?
第二天一大早,張長老衣袍一甩就瀟灑地御劍而去了,留下了宋臻和覃詢站在茅草屋旁邊看著他的背影。
覃詢嘖了一聲,感慨道:“瞧瞧瞧瞧,看看人家多么瀟灑。”
宋臻撇了撇嘴巴,如果不是有你這個大拖油瓶,我也可以這么瀟灑。
張長老雖然走了,但是他們兩個還是打算在這里多玩幾天。
這座山雖然荒無人煙,但是風景還不錯,里面的野果子也挺多的。
宋臻非常享受采摘的樂趣,好不好吃那另說,采下果子的那種滿足感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他們歡快地采果子的時候,有三個穿著布衣的大漢,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叫住了他們。
“你們是老張家的人嗎?”
為首的大漢手里拿著一把斧頭,看上去兇神惡煞,感覺下一秒就要把斧頭甩到他們臉上了。
老張家的人?宋臻滿頭問號,他什么時候成了老張家的人了?
覃詢率先反應過來,小聲提醒道:“他說的應該是張長老。”
宋臻恍然大悟:“哦~,你說的應該是住在茅草屋的那個老張是吧。”
為首的大漢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對呀,老張說這兩天會有親戚過來找他,你們應該就是他的親戚吧。”
他們應該算親戚吧,宋臻有點不太確定,也有點不太想承認。
她總有一種張長老在外面闖了禍,讓他們來擦屁股的感覺。
大漢繼續說道:“老張回來向我們借了上百兩銀子,這是欠條,他說這兩天會有親戚過來找他給我們還錢,你們應該是過來給他還錢的吧。”
后面的大漢遞過來了欠條,宋臻和覃詢驚訝得嘴巴都張成了o型。
什么玩意兒?他們就是過來玩的而已,怎么就變成了過來還錢的了!
覃詢:“難怪那老頭跑得這么快,還講什么沒有必要對樊城有過多的留戀,他當然不留戀了,他欠了人家這么多錢,他肯定不想留戀啊!”
這些人的心眼子長得也太快了,以前的劍宗弟子,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心眼子。
這坑人都坑到他們倆頭上來了,他可是劍宗的老祖宗!有這么坑祖宗的嗎?
“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到底誰還錢?”
宋臻和覃詢對視了一眼,互相指向對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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