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對著墨書硯抬了抬下巴,看似高冷,實際莫名有點小傲嬌的感覺。
“要怎么叫,全看我心情,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頓了頓,她又說,“你別想太多!”
說完,她轉身走了,還揚聲提醒,“趕緊睡覺!”
墨書硯垂眸,低低笑起來。
許是因為受了驚嚇又受了傷,江綰精神疲憊到極點,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之前她已經和墨書硯在同一個病房過過夜,所以這會兒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了。
倒是墨書硯,完全沒睡意,就側著身子看著另一邊床上的女人,眸子里全是溫柔。
即便兩人現在還沒有在一起,但能這樣近距離守著她,他心里就已經很滿足了。
一想到她今天情急之下,又像以前一樣,叫自己“阿硯”,他心里就更是說不出的開心。
也不知就這樣盯著江綰看了多久,他才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翌日,他醒來的時候,江綰已經醒了。
“起來洗漱,吃飯了。”
江綰正在擺碗筷,見他從里間出來,隨口道。
墨書硯看著她沐浴在陽光下的背影,眉梢微挑,回了聲“好”,轉身進了洗手間。
兩人吃早飯的時候,明深來了。
“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跟那戶人家遞了話,那位大哥說,他不要錢,如果能幫他建房子就再好不過了。”
這個結果,一點都沒超出江綰和墨書硯的意料。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勾了勾唇角。
墨書硯說,“就按照他說的辦。”
緊接著,他問:“追查的怎么樣了?那伙人有沒有消息?”
說起這個,明深面露難色。
“爺,目前為止還沒查到,那幫人棄車離開后,就再沒出現過。”
“沒找到?”墨書硯眸色晦暗,顯然這個結果,令他很不滿意。
明深神色歉然,硬著頭皮道,“是我們辦事不力,已經派人擴大搜索范圍了。”
墨書硯知道,他說的擴大范圍,并不是擴大在京都的搜索范圍。
而是因為京都都搜遍了,卻一無所獲,才會擴大搜索范圍。
墨書硯臉色很不好看。
昨天晚上明深趕來的速度很快,可即便如此,還是沒能抓到那些人,這很不對勁。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但是能在京都消失,還是有些出乎墨書硯的意料。
江綰這時問,“看他們昨天的架勢,應該是奔著拿命來的,不是普通的夜襲吧?”
明深看了眼自家爺,見他沒有阻止的打算,才說,“的確,那些人是殺手。”
“殺手?”江綰驚訝又不驚訝。
看昨天那個架勢,她也大致能猜到,那些人是殺手。
她只是驚訝,“你們是惹到什么人了嗎?怎么會把殺手招來?”
明深搖搖頭,“這個目前我們也不清楚,以墨氏的地位,按理說應該沒有幾個人,敢做這種事,就算是放眼全國,能和墨家匹敵的那幾個家族,也不會做出這種事兒來,因為他們和墨氏沒有結仇,甚至還有很深的利益往來,所以按理說是不會突然對墨氏出手的。”
這時,他頓了頓,下意識想要問什么。
但看了江綰一眼,他又閉上嘴。
江綰注意到了,淡聲道,“有什么就說什么,不用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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