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綰看到墨書硯的時候,佯裝淡定,其實內心熱鬧的一批。
她怎么也沒想到,昨天晚上會莫名其妙發展成那樣。
明明兩個人誰都沒喝酒,怎么就……怎么就親到一起了呢?
而且那家伙還……
一想起來,她還有點臉熱。
墨書硯卻跟沒事人似的,好似昨天什么都沒有發生。
又好似昨天發生的事情,再正常不過。
江綰看不出他的心思,索性他沒有提,她也樂得糊涂。
曦寶的身體情況還在恢復中,雖然各項檢查都有好轉,但還是要繼續住院觀察。
江綰已經三天沒有去公司了,今天有例行會議,她想了想,還是得去一趟。
墨書硯點頭,“你去吧,孩子們有我陪著,別擔心。”
有他在,江綰的確挺放心的,于是直奔公司。
顧西洲這兩天一直派人盯著醫院那邊的情況,得知江綰去了公司,就立刻找了過去。
“咦,你怎么過來了?”開完會,江綰回到辦公室,見他正坐在里面等著,隨口問。
顧西洲原本正擺弄手機,聞聲放下,抬眸朝她看去。
“順路,正好過來看看你這兒怎么樣了。”
待到江綰在辦公桌后坐下,兩人隔著一張桌子面對面,他打量著她的眉眼。
“怎么幾天不見,你這么疲憊了?”
江綰愣了下,抬手摸了摸臉,“有這么明顯?”
她還畫了個淡妝,還以為看不出來。
顧西洲篤定道,“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你什么樣子我最了解,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江綰無奈地笑笑,“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顧西洲佯裝隨意地提了一嘴,“是因為墨書硯的女兒?我聽說她住院了,發生什么事兒了?”
江綰抿唇,“曦寶內出血,暈倒了,不過這兩天已經好多了。”
顧西洲“哦”了聲,“她暈倒了,不是還有她爸?你就算關心,也沒必要把自己搞的這么累吧?”
他問得隨意,從語氣里聽不出什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還是帶著試探意味的。
江綰略沉默了下,說,“曦寶很依賴我,看到她生病,我心里難受。”
顧西洲盯著她的臉,注意著她說話時的表情。
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他還是從中看出了一絲異樣。
研究所那邊給出的鑒定結果,他也已經打聽到了,還沒辦法確定。
但見江綰現在的異樣,看來還是覺得,曦寶就是她的女兒。
他心里不踏實,卻又什么都不能表露,只能安慰她。
“別擔心了,不會有事的,現在醫學這么發達,什么病都有的治,而且你不是說她已經好多了嗎,說明沒大事兒,休養休養就好了。”
江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