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硯在旁邊問,“想進去玩玩?”
江綰“唔”了聲,“有點。”
“那就進去。”
說完,墨書硯拉著江綰走了進去。
保齡球館里沒什么人,又大又敞亮,環境很好。
江綰看著手癢癢,忍不住拿起一球,在手上拋了拋。
墨書硯也從旁邊的筐里撈起一球,問她,“你會嗎?”
江綰“嗯”了聲,“會,之前在國外玩過一段時間。”
她見左右無人,忽然生出比一比的心思,轉頭朝墨書硯抬了抬下巴。
“你玩得怎么樣?”
墨書硯淡道,“還行。”
江綰知道他這個人,不論做什么,都能做到很好。
“還行”這種話,就是謙虛謙虛。
她頓時被點燃了斗志,“我們要不要比一比?”
墨書硯饒有興致,“你確定,要和我比?”
江綰一邊拋著球,一邊朝他撇了下嘴。
“這有什么不確定的,你要不要比?”
墨書硯嘴角微微揚起,慢條斯理地回應她。
“好啊,不過話說在前頭,既然要比一比,總要有彩頭的吧,彩頭是什么?”
江綰沒想好,把問題丟給對方,“你說呢?”
墨書硯倒是很快就有了主意。
“我也沒想好,這樣好了,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
江綰略微猶豫了下,提醒他。
“這個倒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求不能太過分。”
“好說,你放心,絕不會是什么惡劣的要求。”
兩人就這么說定了。
“誰先開始?”江綰活動了下,問了聲。
墨書硯紳士地攤手,“女士優先。”
江綰也沒跟他推辭,但她一開始手生,只擊倒了六個球瓶。
墨書硯緊隨其后,卻一下子全部擊倒。
他嘴角噙著笑,朝江綰看了眼。
江綰抿抿嘴,臉上有點掛不住。
是她提出來要比一比的,結果一上來就露了怯,這怎么行?
她不服氣,“剛開始不算,就當是練練手!”
墨書硯笑了,沒跟她計較,從善如流道,“行啊,讓你一次。”
這個“讓”字,江綰聽得有些不舒服。
奇怪的勝負欲,被激了起來。
接下來,兩人玩了得有一個多小時。
玩到兩人都有些出汗了,才停下來。
最后統計下來,江綰勝少輸多,不出意外地輸給了墨書硯。
她有些憤憤,“我就知道你是謙虛,你說實話吧,你保齡球玩的很好,對不對?”
墨書硯拍了拍手,“真的就還好,比起專業水平的,還差些。”
江綰簡直無語了。
這家伙做什么事情,都這么認真的嗎?
連打個保齡球,都要和專業級別的比?
墨書硯拿指關節在江綰的額頭上輕敲了下,心情愉悅。
“這可是你提出來要比的,那就要愿賭服輸,記得條件。”
江綰下意識往后仰了下頭,不爽地撇撇嘴,“我知道,我才不會賴賬。”
墨書硯莞爾。
“那就好,至于什么要求,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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