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潛入敵方大本營,順手牽羊的勾當,他上輩子在外歷練的時候可沒少干,熟練得很。
就在他準備進一步探查林飛揚深層記憶,看看能否挖出更多關于林府隱秘的信息時。
一股強悍卻略顯虛浮的氣息,突然出現在他臥房之外,并且正朝著房門逼近!
“臥槽!三階?!”
白夜心中一凜,瞬間判斷出來人身份,林飛揚那個靠資源堆上去的廢物老爹,林嘯!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意念一動,身形立刻從戒指空間消失,重新出現在臥房的雕花大床上。
幾乎在落地的瞬間,他體內的能量迅速收斂壓縮,將外顯的修為強行壓制在煉氣中期,并且刻意模擬出幾分虛浮不穩的感覺。
同時,他迅速躺好,拉過錦被蓋到腰間,臉上換上一副驚魂未定的虛弱模樣,就連呼吸都調整得有些急促和紊亂。
嘎吱!
房門被毫不客氣地推開,一道身影邁著略顯沉重的步子走了進來。
來人約莫四十歲上下年紀,面容與林飛揚有五六分相似,但眉宇間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陰郁和浮躁。
他穿著一身暗紫色的錦袍,腰間束著玉帶,身形微胖,氣息達到了金丹初期。
但其修為,卻如風中殘燭般搖曳不定,根基虛浮得厲害。
來人正是林嘯!
白夜像是被驚醒一般,艱難地撐起身子,看向來人,臉上立刻露出恰到好處的畏懼和一絲委屈。
聲音微弱地喚道:“你……你怎么來了?”
林嘯陰沉著臉,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兒子”,眼神里沒有多少關切,更多的是審視和不耐煩。
聽到“兒子”這聲不倫不類的稱呼,他眉頭一皺,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悅和呵斥:“放肆!連父親都不會叫了嗎?!”
白夜心里暗罵一聲,我三輩子加起來父母早亡,孤兒開局,讓我喊你一聲爹,這因果你承受得住嗎?
但臉上卻迅速換上惶恐,連忙改口,聲音帶著點委屈和后怕:“父……父親,您怎么來了?”
別扭歸別扭,但現在演戲呢。
細節決定成敗!
作為一名優秀的演員,沒有什么是不能為了藝術獻身的。
反正承受因果的又不是自己。
林嘯冷哼一聲,似乎懶得在這種小事上多計較,語氣依舊不耐:“聽說你在外面遇襲了?怎么回事?”
從林飛揚的記憶中,白夜知道,他老爹其實并不怎么待見他。
畢竟,別看林嘯如今已經是金丹期,實際上,如今的他都已經七八十歲了。
嗑了幾十年藥,才在前兩年突破,如今根基還漂浮得很。
這輩子如果沒有什么奇遇,金丹中期大概就是終點了。
所以,他自然是望子成龍,企圖將下一代培養好。
可林飛揚更是草包,嗑藥都嗑不明白,十七歲了才煉氣中期。
如果不是林嘯實在練不出小號,他早就放棄這個兒子了。
“是……是的。”
白夜低下頭,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被角,將林飛揚那種面對嚴父時的心態演繹得淋漓盡致。
“孩兒今天跟著岳叔他們去巡防,在鎮子北邊大概三十里的地方,突然……突然從黑霧里竄出來一個刺客,想……想殺我!”
他抬起頭,眼圈微紅,帶著后怕:“幸好岳叔反應快,把那刺客打跑了,但……但孩兒……”
林嘯眉頭緊鎖,仔細感知著“兒子”身上的氣息,煉氣中期且氣息紊亂,顯然是受了驚嚇導致氣血不穩。
他對于白夜臉上那張“千人千面”的偽裝,并沒有察覺出任何異常。
畢竟這張面具如今已經是二階完美品質,效果堪比普通的三階精品偽裝道具。
如果此刻,白夜面對的是林府的家主林震天,或許他還會慌一下。
可用來瞞過林嘯這種靠丹藥堆上去的金丹初期,那就一點毛病都沒有了。
“廢物!”
林嘯冷哼一聲,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失望和嫌棄:“一點小事就嚇成這樣,成何體統,我林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他頓了頓,又像是想起什么,追問道:“你看清那刺客的樣貌和路數了嗎?是王家還是趙家派來的?”
白夜心中冷笑,果然第一時間就懷疑到對頭身上。
他搖搖頭,臉上露出茫然和恐懼:“沒……沒看清,那人渾身裹在黑霧里,出手狠辣,岳叔和他對了一掌,說對方的路數,不像是常見的……然后就消失不見了。”
他故意說得含糊其辭,將疑點引向未知勢力,反而更能增加可信度。
林嘯聽完,臉色更加陰沉,在原地踱了兩步,喃喃道。
“不是王趙兩家?難道是……鎮子外面流竄進來的亡命徒?或者是……北邊那些家伙搞的鬼?”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陰沉。
他轉過頭,再次看向“兒子”,語氣不耐地訓斥道。
“行了,既然沒死,就給我安分點在府里待著,少出去給我惹是生非!最近鎮子里不太平,你給我收斂點,聽到沒有?!”
“是……,孩兒知道了。”白夜低下頭,唯唯諾諾地應道。
林嘯似乎懶得再多看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一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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