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在各種刑具里面挑選出一根柳條,開始對著秀云抽打起來。
秀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過來的,這種抽打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那人似乎累了才停下來。
然后遍體鱗傷的她被人拖了回去。
她是幸運的,那面具人選的是柳條,要是別的東西,這時候她已經被活活打死。
當晚,她抱著自己的兩個孩子一夜沒合眼。
第四天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又來了,很不幸,這次選中的是她的兩個孩子。
她想把兩個孩子護住,卻被人用一塊布蒙住口鼻,下一刻就失去了知覺。
當她醒來的時候,兩個小家伙已經被送了回來,此時正趴在她的懷里大聲哭著。
她小心翼翼的掀開孩子的衣服,孩子的身上是和他一樣的傷痕。
之后幾天又有幾個人被帶了出去,有的活下來了,有的則永遠沒再回來。
那個人很奇怪,每次選人他都會挑選那些沒被打過的,直到這里的人全都被選中一遍。
有時候也會有其他的乞丐被帶進來,不過他們被關在另外一間屋子。
有一天早上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們發現那些看守他們的人突然消失不見。
他們想辦法打開房門,外面也空空蕩蕩,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秀云說到這里,王長樂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這件事情太過詭異,一時間讓他的大腦有點宕機。
前世的影視作品里,他見識過這種變態,可像秀云姐經歷的這種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他們往往做過一次案后,就會消停一段時間,而像他這樣把十幾個人捉起來,一天打上一遍,還使用各種刑具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個人已經不能用變態來形容!
“秀云姐,那個地方在哪里,你還記得嗎?”
秀云點點頭,聲音顫抖的說道:“它在縣城的東面,大概離縣城有五六里路。”
“農莊是在一座小山上,不過那山不是很高。”
王長樂點點頭,改天有空他打算去那里看看。
根據秀云的描述,那里應該已經人去樓空。
希望到時候可以留下一點點線索,這人他還是很想見識一下的。
并不是他有多正義,一定要鏟除這個變態,而是這人動了他的秀云姐。
他一直覺得,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就要率性而為,這種又報仇又揭開別人秘密的事情他還是很愿意去干的。
他很好奇,這種人究竟是什么心理,能夠干出這種變態的事情。
昨晚,縣城里的事情已經算是塵埃落定。
明天抽個空,再把縣尉倉庫里的糧食搜刮一空,這種便宜他要是不占,晚上他都睡不著覺!
從現在起整個縣城,將由他說了算!
至于衙門那邊,他相信縣丞以后會夾著尾巴做人!
“秀云姐,這個面具人,還有沒有做過其他什么事情?”
王長樂接著問道。
秀云搖搖頭,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說道:“那人在施刑的時候,嘴里一直在重復著一句話?”
“說的啥?”王長樂好奇的問道
“那種語我從來沒聽過,好像是什么‘八棵楊樹’。”
“八棵楊樹?”王長樂徹底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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