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順了氣,再次瞪起龍眼,厲聲教訓,“朕給過你這么多次機會,你還是死性不改。你怎么對得起朕,怎么對得起你死去的母后!”
蘇景峰詫異道:“父皇,您這話兒臣就聽不懂了,兒臣此次可是遵照您的意思做的,您怎么還怪起兒臣?”
“混賬!”
蘇天成拍案而起,“朕讓你靜思己過,你可倒好,直接跑去李府玷污人家崔娘子,還把帽子扣到朕頭上,你想氣死朕嗎?”
“父皇,您說什么啊,兒臣何時去玷污崔娘子了?”蘇景峰一臉無辜。
“奏折都擺到朕面前了,你還要狡辯,自己看!”
蘇天成將奏折扔到他面前。
蘇景峰撿起來一看,頓時瞪向一旁的三位大臣,“你們三個老東西,孤到底哪里得罪你們了,居然如此污蔑孤,你們該當何罪?”
李忠儒不卑不亢道:“太子休要狡辯,老臣已經查清,你擅闖李府,揚要辦了崔娘子,李府的人攔都攔不住,你作何解釋?”
“一派胡!孤去李府是有要事與崔娘子相商,根本不是你們說的那么回事。”
“與一個寡婦共處一室,說是商議要事,誰信。”
李忠儒嗤之以鼻。
哪知他剛一說完,蘇景峰突然抬手就狠狠抽了過去。
啪!
響亮的耳光,把李忠儒打得暈頭轉向。
在場的人都看懵了。
“你敢打我!”
李忠儒吹胡子瞪眼,怒不可遏。
“打你怎么了?你個老東西,污蔑孤就算了,你不知道父皇為崔娘子立了貞節牌坊嗎?敢壞她的名節,這是在打父皇的臉,你安的是什么心?”
聞,李忠儒連忙跪了下來,“皇上,太子犯下此等惡行,不僅不知悔改,還倒打一耙,更是當著您的面打了老臣,請皇上為老臣做主啊。”
蘇天成冷聲喝問,“你太放肆了,還有沒有把朕放在眼里?”
“父皇,兒臣與崔娘子清清白白,是他們故意抹黑陷害。剛才兒臣承認的事,并非他們口中所,兒臣的確是與崔娘子有要事相商。”
“你與崔娘子商量什么要事?”
蘇天成問道。
“父皇之前對兒臣的諄諄訓導,兒臣銘記于心。所以兒臣想做出點成績,不想再讓父皇失望了。正好兒臣聽說,崔娘子有提煉精鹽的秘方,而且過程簡單,成本很低,兒臣就去找她請教。沒曾想,卻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趁機污蔑,兒臣太冤枉了。”
說到最后,蘇景峰擺出一副極其委屈的表情。
“提煉精鹽的秘方?你此當真?崔娘子真有此秘方?”蘇天成激動地問道。
“兒臣怎敢欺騙父皇。”
蘇景峰已經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大景皇朝百姓用的都是粗鹽,吃多了會影響人體健康。
后來自己的母后發明了精鹽,但這精鹽提煉繁瑣,成本太高,無法普及。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父皇,若能解決,肯定會龍顏大悅。
蘇景峰從現代穿越而來,又是神秘特種部隊隊長,區區煉鹽之法,自然不成問題。
可蘇博瑞聽了卻是在心中冷笑。
低成本的制鹽之法連他那個死鬼老娘都解決不了,崔娘子怎么可能會有什么秘方。
為了脫罪,這種理由都想得出來。
真是又蠢又笨。
當下給李忠儒偷偷使了個眼色。
李忠儒會意,開口道:“皇上,太子在撒謊,老臣懇請,讓崔娘子過來當面對證。”
“父皇,崔娘子身體不適,還是別麻煩她了。”蘇景峰道。
“你是怕自己的謊被揭穿,心虛了吧。”
“去你大爺!”
蘇景峰抬腳就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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