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趁著這個機會,趕忙站起身,扶著墻,一瘸一拐地奔逃。
“快!在這邊!”
浩浩蕩蕩的人群在這時終于趕到。
謝晚凝閃身而至,一把抓住教主大人的肩膀,往后一甩。
才跑出沒幾步的教主大人,身體如同落葉一般飛回去。
“噗哧!”
一時間,所有人愣住了。
謝晚凝瞪圓了眼睛,捂著額頭才爬起來的尤里直接張大了嘴巴。
浩浩湯湯的人群全都僵在原地,國王阿卜杜拉、王后法蒂瑪,以及霍根將軍和所有人跟上來的賓客,全都一臉驚愕,目瞪口呆!
陳澈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教主大人,教主的臉滿是驚恐,一雙眼睛愕然地看向心臟的位置。
剛才在謝晚凝的一掌之下,想要逃跑的教主大人飛回來,卻直接撞在陳澈身上。
陳澈被雷電包裹的手刀,洞穿了教主的心臟。
右手的雷電熄滅,陳澈抽出手掌,教主大人晃了幾下,仰面倒地。
眾目睽睽之下,教主大人的身體抽動了幾下,血從嘴巴里涌出來,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后,便頭一歪,合上了眼。
“陳,你……”
一片寂靜之中,一道怯怯的聲音傳入耳朵。
陳澈轉頭看去,終于醒過來的公主萊拉,正看著這邊,小臉上滿是不知所措的惶恐。
“鏘!”
戰刀架在陳澈脖子上,霍根將軍一臉兇相,冷冷道:“尊貴的客人,你有大麻煩了!”
………
“嘩啦!”
皇宮地牢的金屬大門關上,陳澈和謝晚凝被丟了進去。
陳澈挑了個干凈的石床坐下,謝晚凝則仍舊站著。
“使者變囚犯,咱們也算是給師娘長臉了。”
陳澈自嘲地調侃道。
謝晚凝則一臉嚴肅,問道:“別嬉皮笑臉的,到底怎么回事?”
陳澈晃了晃腿,又指了指謝晚凝的腳踝:“就是這么回事啊,真氣限制器戴上了,咱們被關起來了,說不定還要處決呢。”
“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力道,那個度厄教主根本不可能撞在你身上。”
謝晚凝沒接茬,說道。
“我也什么都沒干。”
陳澈表示冤枉,“先是那個侍從要死了一般的慘叫,然后我一抬頭,那個禽獸教主就撲上來了。”
“更何況我又不傻,殺了他對咱們沒好處,再說就算我要殺人,早就能做到了,為什么還要等人全到齊的時候再殺?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么。”
陳澈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我真的冤枉的,我是去救公主的。”
謝晚凝擰眉:“我自然相信你,但是現在也要安斯利國的人相信才行。”
“度厄教是安斯利的國教,慶典的場景你也看到了,雖說國王阿卜杜拉這些年在削弱教主在民眾心中的地位,但是大部分安斯利國人仍舊是忠實的信徒。
現在教主死了,這些信徒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沒人能想象得到。”
謝晚凝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話說回來,總不能是那個教主自己找死吧?!”
陳澈雙手枕在腦后,躺在石床上:“我總感覺這件事沒那么簡單,而且那個教主和侍從……也透著股邪性,讓人捉摸不透。”
“嘩啦!”
這時,地牢的金屬門再次打開,陳澈和謝晚凝同時扭頭看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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