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根不容置疑地說道。
尤里又擔心地看了一眼公主,萊拉公主已經走上樓去,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跟上去,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霍根望一眼公主離開的方向,心里計算著時間,隨后回到宴會廳,看向教主的方向。
侍從雷吉察覺到霍根的目光,彎腰在教主大人耳邊說了什么。
全場穩如磐石的教主大人,終于揚起頭,波湅不驚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邪魅。
陳澈雙眸一怔,他終于等到這位教主大人行動了。
只見教主大人在侍從的攙扶下站起身,先是朝身邊坐席的官員等人躬身致意,隨后在侍從的陪同下離開宴會廳。
陳澈立刻在謝晚凝耳邊說一聲,隨后也起身追上去。
陳澈追到了廁所,卻根本不見教主和侍從的身影,他撓撓頭,只好往回走。
返回宴席廳的時候,教主和侍從也沒回來。
“難道不是去上廁所?走了嗎………不應該呀……宴席還沒結束呀……”
陳澈自自語嘟囔著,卻猛然身軀一抖,轉身看去,發現尤里正眼神冰冷,一臉警惕地盯著自己看。
陳澈沖尤里笑笑,想起什么,走過去,問道:“尤里統領,你看到教主去哪里了嗎?”
尤里盯著陳澈,反問道:“你找教主大人有什么事嗎?”
陳澈想了想,胡謅道:“我早就聽說了度厄教主的大名,想著今天能夠被他指點一二。”
“你也信度厄教?”尤里表示懷疑。
“每個人都有信仰自由的權利嘛,只要她不是邪教,我也可以信一信。”
“放肆!”
尤里勃然大怒,“如果你是安斯利國人,詆毀度厄教是邪教,你會被處以絞刑的!”
陳澈聳聳肩:“那你可以告訴我教主去哪了嗎?正好教主大人度化一下我這個歪曲的思想,成為他的信徒。”
尤里瞇眼打量著陳澈,說道:“教主大人剛才說他不舒服,上樓去休息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了………”
尤里愣住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陳澈就已經跑沒影了。
望著陳澈消失的背影,尤里氣不打一處來,緊緊攥住了刀柄。
這個調戲公主的登徒子,即便是見到教主大人也不會得到度化,因為他就是個無可救藥的………
不對!
尤里神色一怔,想起來陳澈是夏國人。
在這之前他根本連度厄教是什么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信度厄教。
那他剛才說去找教主大人也肯定不是真的,那他去干什么呢?
人全都在宴會廳,樓上除了教主大人和侍從也沒其他人,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去休息……
尤里身軀一抖,唰的一聲抽出腰間的刀,迅速朝樓上沖去。
她想起來,樓上不只有教主大人和侍從,還有喝醉酒的……公主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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