烓你說說,我和許霧,誰對你更重要?”
周祁川沉著張臉,鍥而不舍地追問,只想要一個答案。
林阮很不理解,這人上輩子是醋缸吧,什么醋都往嘴里炫。
好端端的,她也沒提到許霧啊,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你重要,你最重要。”瞧著周祁川那步步緊逼的架勢,林阮只能說點好聽的哄哄,省得他在為這么一個問題糾纏不休。
聞,周祁川的臉色由陰轉晴,只低低地嗯了聲,沒再多說什么。
“很晚了,咱們要不回家?”
林阮偏頭望向周祁川,語氣試探地詢問。
“好。”
周祁川點頭,一腳油門,把車子開了出去。
兩人驅車離開不久。
蘇景明的身影重新出現在這片街道上。
他俯身,溫潤如玉的臉龐一片冷沉,撿起地上的碎紙屑。
紙片撕的不算碎,一共也就六七塊,沒多久就撿完了。
“蘇部長。”
旁邊飯店走出一位身穿中山裝的青年,好奇地盯著蘇景明的舉動:“你在地上撿什么呢?需要我幫忙嗎?”
看見同事跟出來,蘇景明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輕咳了一聲:“撿垃圾。”
“啊?”
蘇景明把手中的紙片塞進兜里,溫聲解釋:“我剛才疏忽了,竟然隨手把文件撕碎丟在了地上,想了想,我覺得不妥,還是撿回來等下扔到垃圾站吧。”
“這樣啊。”青年恍然大悟,眼神敬佩地望著蘇景明,又笑:“還是蘇部長心思縝密,我要向你學習,咱們外交部的文件可不能往外邊泄露啊。”
蘇景明客氣地笑了笑:“咱們進去吧。”
“好。”
兩人一道回了飯店。
時間轉瞬而逝。
因為林清婉她們整的假美容膏,害了美悅的幾位顧客毀容。
傷得重的,光靠祛疤膏是治不好,還要根據傷口的潰爛程度,調配不同的藥內用、外敷。
這么一耽擱,一個周又過去了。
宋哲知道她這邊有事,倒是沒催她去廣市,只是說讓她忙完了盡快動身。
他叔伯上任廣市后,這邊一天一個樣,來得越早越能搶占發展時機。
林阮也懂這個道理。
她讓廠里的員工先坐火車南下,寫下了一些藥方和注意事項,把給顧客治臉這個重任交給了吳崇,才和周祁川說了離開的時間。
“后天?”周祁川驚訝道。
“怎么了,后天不方便么?”林阮想了想,又說:“你也不用勉強,我只是問問,坐不了飛機,我就坐火車過去。”
“沒勉強。”周祁川輕笑,“方便。很方便。”
林阮被他前后反差這么大的態度,整得很懵,直到出發那天才搞清楚狀況。
當天,周祁川把她送到機場。
這個機場現在不對外開放,能進來的都是公職人員和其家屬。
“人好多啊。”
瞧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林阮感覺很有壓力,這可都是往常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大佬啊。
周祁川拎著行李,聞瞥了她一眼,“你要是害怕,我把你送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