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馨月手腕一轉,長劍迅若疾風般橫掃出去。
那些忍者只感覺眼前寒光閃過,再等他們回神,已經中招了。
天下武功,果然唯快不破!
薛悠黎看著楚馨月以絕對的武力值吊打他們,真是通體舒暢,“阿月打得好打得妙,打得他們呱呱叫!”
忍者也發現他們跟楚馨月之間武力差距太大了,聽到薛悠黎在旁邊吶喊,扭頭對視一眼,舉著武士刀就朝薛悠黎沖過來。
既然打不過楚馨月,那就換一個目標。
薛悠黎看著蜂擁而至的忍者,紅唇一勾,眼底劃過一抹狡黠,“來得正好!”
她站在上風口,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了!
這幫忍者剛靠近,她手一揚,事先準備的辣椒粉便派上用場。
嗆人的辣椒粉呼了這幫忍者一頭一臉。
“啊!咳咳!”
忍者雖然臉上有面巾,卻還是捂著眼睛露出痛苦面具。
“八嘎呀路!你們九洲人良心大大滴壞!”
他們的話把薛悠黎整笑了,“你們吃飽了撐的,跑來九洲撒野,你們的良心更壞!敢踏足九洲,讓你們通通死啦死啦滴!”
楚馨月抬起右手,拿劍尖指著趴在地上的忍者,又颯又酷地對著他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侵我九洲者,誅!”
說話的時候,夜風吹過她的臉頰,她束在腦后的馬尾也被吹得高高揚起,模樣帥呆了!
“阿月,捂住鼻子!”
薛悠黎趁這幫忍者被楚馨月的氣勢震懾到,再次出手,撒出一把迷藥。
夜風吹過,把她手中的迷藥吹向所有忍者,忍者吸入迷藥后,當場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這是薛悠黎配制的高濃度迷藥,藥效極強。
嘭!
嘭嘭嘭!
薛悠黎看著忍者一個接一個倒地不起,見好就收,拉起楚馨月拔腿就跑,“我們撤!”
她們跟忍者打斗的動靜太大,已經驚動了東瀛士兵。
這個時候不走,待會兒就走不了了。
楚馨月看著烏泱泱一群東瀛士兵往這個方向沖過來,眼珠一轉,指著地上的忍者對薛悠黎道,“來不及走了,不如咱們……”
薛悠黎看一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見士兵越靠越近,毫不遲疑地點頭,“好!”
兩人敲暈腳邊的兩個忍者,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他們的武士袍,把他們藏到旁邊的枯萎的灌木叢里。
待東瀛大軍追過來,她們蒙著跟忍者一樣的面巾,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率領東瀛大軍追過來的人正是慕容鄴,他看著躺了一地的忍者,眼底劃過一抹暴戾。
不是說東瀛忍術天下第一嗎?
為什么他們連潛入大營的探子都抓不到,真是一幫空有虛名的廢物!
慕容鄴停在這些忍者面前,眉眼冷峻,心情更是陰沉得一塌糊涂,“九洲的探子呢?去哪里了?”
這些忍者當中絕大部分人都不會說九洲話,他們本來就傷得不輕,現在慕容鄴這個九洲人還要對他們大呼小叫,他們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八嘎!死啦死啦滴!”
慕容鄴去過東瀛,雖然不太會說東瀛話,但簡單的句子還是能聽懂的。
此時,這些忍者完全不給他好臉色,他才說了一句,他們就跟鴨子一樣八嘎八嘎叫個不停。
吵得慕容鄴一個頭兩個大!
于是,他扭頭問身后一個會九洲話的東瀛人,“他們在說什么?”
“他們說,探子功夫很厲害,把他們打傷后,就消失不見了!”
慕容鄴冷哂,“探子能有幾個人?你們作為東瀛最厲害的忍者就這點能耐嗎?”
這幫忍者當中有的被火燒傷了,有的被劍砍傷,有的被薛悠黎配制的藥粉弄傷,一大群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也難怪慕容鄴看低他們。
伊賀派的忍者在東瀛地位很高,從來不曾受過如此屈辱。
他們被慕容鄴當面羞辱,一個兩個都氣憤不已,干脆用東瀛話罵他,“你算什么東西?九洲的喪家之犬,有什么資格對我們大呼小叫?”
楚馨月平常特別愛追劇,日劇,動漫,甚至是抗日神劇都有涉獵。
因此,她的東瀛話說得也很溜。
知道這些忍者當中也有女性,她一開口就用東瀛話挑撥忍者跟慕容鄴的關系。
“誒呦喂!誰不知道他被九洲皇帝趕出來了,也不知道咱們二小姐怎么會喜歡他這種人!”
薛悠黎也跟著幫腔,“二小姐為了他,把臉都燒毀了,他怎么有臉來東瀛?我要是他的話,干脆切腹自盡算了!”
“誰說不是呢!而且他一來東瀛,九洲的探子就避開守衛燒了我們的糧倉,我們有理由懷疑,他是九洲派來的奸細!”
“他肯定是奸細!如果不是他泄露了忍術,剛才那兩個九洲女人怎么可能以火攻破了我們的影子束縛術?”
“九洲奸細居心叵測!大家千萬不要上當!”
“八嘎!通通閉嘴!”
會說九洲話的那個東瀛士兵是久蔡川一夫的親信,說話有一定的分量。
他見這幫忍者當著慕容鄴的面用東瀛話蛐蛐他,頓時加重語氣罵道,“現在不是搞分裂的時候,大家必須齊心協力才能攻下九洲的城池!慕容君娶了二小姐,他也算是半個東瀛人,我相信他不會做出背叛東瀛的事!”
說到這里,他視線掃過地上這群傷勢嚴重的忍者,吩咐道,“你們都受傷了,先回營地休息,傷輕的扶著傷重的,其余人跟著我繼續追九洲探子!”
薛悠黎跟楚馨月立刻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人憑借多年的默契,迅速進入各種的角色,楚馨月扮演重傷的傷員,薛悠黎攙扶著她,一瘸一拐地走在忍者隊伍的末尾。
她們故意走得很慢,跟前面的忍者慢慢拉開距離。
見所有忍者沒有注意到她倆,薛悠黎跟楚馨月接著夜色的掩護,偷偷躲在旁邊的灌木里。
慕容鄴他們搜查了沒多久,突然有個士兵大喊一聲,“這里有兩個忍者!”
慕容鄴聞,立刻意識到了什么。
他三步并兩步地走過去,當看到灌木叢里那個被扒了武士服的忍者,臉色當場變了。
上當了!
他的臉色瞬間陰寒到了極點,目眥欲裂,“立刻回頭!她們混在忍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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