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悠黎送來的禮物,薛青瑤可不敢掉以輕心,“派人查一下,看看里面有沒有麝香之類會讓人滑胎的東西。”
其實,她倒是希望送子觀音有問題,那她就可以去皇上面前好好哭訴一番,沒準還能讓薛悠黎二進冷宮。
“是!”
薛青瑤的注意力都在送子觀音上,并沒有留意到薛悠黎離開時,兩條腿走路的樣子不太自然,一瘸一拐的。
……
永和宮。
彩霞也聽說了薛青瑤被晉位的事。
她看著在院中替小公主縫制冬衣的容傾月,快急死了,“娘娘,明華殿那位眼看著也要得寵了,您一點兒都不著急嗎?”
在彩霞看來,她家娘娘是后宮里唯一替皇下生了子嗣的妃子,也是最有可能坐上皇后寶座的人。
可是,如今皇上只寵幸兩個姓薛的嬪妃,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來永和宮了。
她是真替自家主子著急,畢竟娘娘是陪在皇上身邊最久的人,皇上怎么能喜新厭舊到如此地步呢?
容傾月原本就是不爭不搶的性子,而且她跟慕容徹之間有約定。
這些年她拿自己和孩子給慕容徹做擋箭牌,為的就是能夠擁有一席容身之地。
今年進宮的這些嬪妃愛怎么斗是她們的事,只要不傷及她跟孩子,她是懶得搭理這些女人的。
如今看著孩子的喘疾好轉,她只希望等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孩子了,便離開后宮這個是非之地。
因此,容傾月看著彩霞著急上火的表情,淡淡道,“彩霞,皇上要寵誰是他的自由,你以后若是再敢非議皇上,休怪我宮規處置。”
彩霞見她毫無爭寵之心,便趕緊低頭認錯,“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要記住,你的責任是照看好小公主,旁的事咱們無需理會。”
“是,奴婢記下了。”
容傾月抬頭看向在大樹底下玩蕩秋千的小家伙,眼底浮起一抹溫柔。
在后宮,她別無所求,只希望她跟她的孩子都能平平安安。
……
紫承殿。
慕容徹低頭批閱奏折,王德發去明華殿宣完圣旨,回來復命后,便站在桌案旁邊,給男人端茶遞水。
慕容徹端坐在桌前,目光雖然盯著面前的奏折,腦海里卻浮起昨晚在薛悠黎寢殿里那些場景激烈的畫面。
昨晚他喝了不少梅花釀,雖然腦子還算清醒,卻也算是半醉的狀態。
他是真沒想到他的厭女癥在那種狀態下,竟然突破治療瓶頸,徹底好了。
一想到昨晚薛悠黎被他欺負得又是哭又是求饒的畫面,他薄唇一勾,忍不住輕笑出聲。
站在一旁的王德發看著男人臉上的笑容,心里好奇死了。
這奏折上到底寫了什么有趣的東西,讓皇上樂成這樣?
王德發還在納悶,就聽到慕容徹朝門口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薛嬪來給朕送參湯了,你去請她進來。”
“奴才遵旨。”王德發領命,走到殿門口,把門打開后,果然看到薛悠黎和半夏正站在門口。
他見狀,心下震驚不已。
皇上怎么知道薛嬪娘娘此刻就在門外,難道他們二人心有靈犀了?
薛悠黎看著給自己開門的王德發,眉眼一彎,笑著將半夏手里的食盒接了過來,“王公公,我來給皇上送參湯。”
“您沒來皇上就一直念叨著您了!”王德發笑瞇瞇地后退兩步,待薛悠黎進去后,他還貼心地替他們二人將大殿門關上。
薛悠黎一手撫著后腰,一手提著食盒,慢慢朝慕容徹走過去。
楚馨月這個丫頭果然沒騙我,二十出頭的弟弟確實很香,就是真的很累腰啊!被慕容徹這小子折騰了一夜,我的老腰都快斷了!
此刻,她離慕容徹還有好幾丈遠,但是慕容徹卻能清晰地聽見她心里的吐槽。
剛才薛悠黎停在紫承殿外的時候,他就是聽見她在心里嘀嘀咕咕,才知道她來了。
經過昨晚,慕容徹能聽見薛悠黎心聲的距離又變長了。
他結合薛悠黎的心里話,思索片刻,一下子找到了改變他聽見薛悠黎心聲距離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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