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楠努力回憶了好一會兒,搖搖頭,“沒有,我昏迷前屋里只有我一個人,一醒來就看到楚馨月。”
“皇上駕到——”
“太后娘娘駕到——”
院子外傳來內侍中氣十足的唱喏聲,打斷他們的談話。
慕容楠眼神頓時一亮,他的母后和皇帝都來了,他得跟他們解釋清楚,讓他們證明自己的清白。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慕容楠下意識地開口,“母后……”
啪!
他話剛起頭,楚馨月揚手就是一巴掌直接甩他臉上,“慕容楠,你個混蛋!你居然忘了你對我做過什么?反正我也沒臉見人了,還不如一頭撞死這里……”
誰都沒有想到楚馨月扇完慕容楠一巴掌,哭著就要往墻上撞。
“郡主!”
然而,她還沒跑到墻邊,就被薛悠黎一把拽住手臂,“你別做傻事,不管出了什么事,我們都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解決的辦法!”
“沒什么好商量的,我楚馨月這輩子幾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殷太后被二喜叫過來的路上,還在納悶楚馨月到底出了什么事,居然要驚動她跟皇帝兩個人。
現在她看著地上袒胸露背的慕容楠,只覺得頭疾一下子更嚴重了,“你、你這個逆子,你對月兒做了什么?”
楚馨月是殷太后一手帶大的,不是她親生,卻勝似親生。
她站在門口聽了他們的對話,已經把發生的事猜了個七七八八,“老五!你看你干的混賬事!你怎么對得起……”
太后話還沒說完,身體猛地晃了兩下。
還好慕容徹就站在她旁邊,一把將她扶穩,“母后息怒!五弟不是那樣的人,朕定會查清楚發生了何事。”
說著,他長腿一邁,走進屋里。
其實,半夏去找他的時候,他還以為出事的是薛悠黎,一路緊趕慢趕,生怕出意外。
直到在風來小院門外碰到毫發無損的薛悠黎,他才知道出事的人是他五弟。
此時,他目光掃過慕容楠,擰眉道,“五弟,你還是把衣服穿好再回母后的話。”
“好!”慕容楠拿濕衣服擋在身前關鍵部位,以維護他不堪一擊的尊嚴,“二皇兄,我的衣服!”
慕容鄴聽到慕容楠叫自己,才回神,將他的衣服遞過去,“快穿上吧。”
薛悠黎見慕容楠問慕容鄴要衣服,疑惑地開口,“說來也奇怪,今日五皇子不是跟賢王去釣魚了嗎?賢王殿下能否解釋一下,為何五皇子會在這里出事?”
慕容楠正在穿衣服,聽到薛悠黎以審訊犯人的口吻跟慕容鄴說話,立刻出聲維護慕容鄴,“我出意外跟我二皇兄沒有關系,還請薛貴人不要胡亂揣測!”
楚馨月見這個蠢弟弟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既然跟賢王沒有關系,那你給我一個解釋!”
聞,殷太后的火氣再次飆升,抬手指著慕容楠,氣得渾身發顫,“都是哀家把你寵壞了,才讓你做出此等混賬事來!今日你必須給月兒一個解釋!”
慕容楠手腳并用地把衣服穿好,急道,“母后,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住口!”
殷太后見他還想推卸責任,氣得揚手給了他一巴掌,“今天你只有兩條路,要么你立刻娶了月兒!”
娶楚馨月那個母老虎?
那他下半輩子就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慕容楠捂著被打疼的俊臉,“還有另一條路呢?”
殷太后冷哼一聲,突然伸手從旁邊侍衛的腰間抽出配劍,劍尖直指慕容楠腰腹下的位置,“那你就揮刀自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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