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邊!”
什么叫沾邊?
可阿土根本就沒有得到解釋,只見于知夏已經一把將他染血的襯衫扯開露出了里面的傷口。
“嘖嘖嘖,我還以為是子彈呢,結果不僅是子彈啊,居然還會中這樣的暗器,這個東西可是有倒勾的,要扯出來不撕下你一層肉才怪。
忍得了不?”
“半個小時后我要陪將軍參加一個很重要的高層會議,另外兩邊首腦都會到場!”
“你為什么篤定我會救你?”
阿土深深看了于知夏一眼:
“直覺!”
行吧。
半個小時!
“要不要麻藥?但我不敢保證麻藥過后你這手短時間內能不能恢復正常。”
“不用麻藥,我一會兒需要用手。”
行吧。
“忍住了!”
于知夏拿出銀針非常迅速的扎進了阿土的四肢,接著,就看到于知夏是一點沒客氣的拔出了暗器。
倒勾上還帶著肉屑,可阿土硬是死咬著牙床硬是沒哼一聲。
這毅力還挺不錯。
再看他的身上傷痕無數,這人曾經怕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吧。
“有毒!”
該死。
就知道這東西不簡單。
“你去書房了?我聽將軍說過,他重要的東西都會放在書房保險柜,而且里面機關重重,沒有他的鑰匙想闖進去必死無疑。
所以,你是去找什么東西?”
“不該你問的別問,不然當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喲,過河拆橋呢?
“我看你才是想怎么死都不知道。”
于知夏說完給阿土上藥的手狠狠一戳,直接插入剛才受傷的地方。
那一瞬間鮮血直流,疼痛感是剛才的數倍,一時間甚至連哼都哼不出來。
可于知夏好像看不到一樣,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染血的手,然后扔掉了紙巾,看著他疼的渾身打顫,抽搐,然后口吐白沫。
“晦氣東西!”
于知夏說完又對著他扎了一陣,這下不是吐泡沫了,倒是吐了一口黑血出來。
疼痛感慢慢消失,阿土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硬是緩了好久才緩過來。
“謝謝你,對不起!”
“可別謝我,畢竟我可沒幫你解毒。
至于你的對不起?我收到了。”
這個女人……
阿土突然就失笑了一下:
“那不知道你能否幫我解毒?”
“不能,除非……老娘心情好。
行了,不是只有半個小時嗎?滾。
還有,下次再對老娘如此不尊重,哼……”
于知夏隔空彈了一下銀針,阿土根本就來不及躲那銀針直接插入了他的咽喉,他開了開口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一刻他才知道這個女人銀針的本事早已經是爐火純青!
她藏的真深!
“滾吧,原路滾!”
銀針取掉,阿土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沒有縫合但是呢卻沒在流血,上面就是一層綠糊糊草藥冰冰涼涼的緩解了疼痛。
“等一下,帶上,遮掩一下你身上那刺鼻的血腥味。”
一顆紅色三角包丟在了地上,阿土撿起來深深看了一眼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然后從窗戶處爬了下去。
他一走,門敲響了。
老于同志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出現在房門口。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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