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原來你拿走了那么多錢,那家里真的沒虧待你了,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家何其富貴,珠寶玉器古玩首飾數不勝數。
姐姐,你太貪心了。
如今拿著那些錢回來狐假虎威實在是不應該啊!
你把錢還回來吧,說不定我們還能好好照顧你,不然的話,我們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相處了!”
蔣春花坐在那里冷笑的看著這三兄妹,一邊笑一邊哭,最后擦了擦眼淚道:
“大哥莫不是忘記了,當年那些財產早就捐了,不然我怎么可能安生的活著。
就憑著我是父親的女兒這一條我就會被人斗死。
為了活命我當然要捐贈出去了。
十多年前大哥不是就派你的女兒蔣安寧去過嗎?她應該查到了吧?沒告訴你?”
就是因為十多年前查過,那時候告訴他被捐了,他才會這么不甘心。
那么多的財富可以抵得上整個臺省十年國庫了。
捐了,這就捐了?
不甘心,不甘心。
“即便捐了我不信你就一點沒留下,不然你怎么會有錢買這里?”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男人姓金,他姓金!”
此刻屋里瞬間鴉雀無聲。
就連最看不上蔣春花的蔣怡然和蔣林然兩人都面露遲疑和不安。
是的。
那個人是金爺。
道上赫赫有名的金爺。
也是當年蔣怡然求而不得的男人。
還好,這個女人就算得到了如今不也被拋棄了嗎?
“你真是個沒用的!連個男人都拴不住,當年若不是小妹讓你,你怎么會成為金爺的女人。
我看當年你就該把位置讓出來,沒用的東西。”
蔣浩然非常的實際。
實際到蔣春花再看他那張嘴一張一合她都完全沒有感覺了。
憤怒,遺憾,痛恨通通不見!
只剩下可悲,只剩下活該如此。
很快,律師來了。
和律師一起來的還有于知冬。
小老四一看到她媽坐在那里被三個人圍著罵著,那火氣騰的來了,向著三人沖了過去。
三個老家伙見人沖過來,下意識往后退,結果年紀都大了全部齊刷刷的摔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白蓮花蔣怡然那旗袍裙子更是扯開,張著腿哪里還有一點從容優雅之態!
“你誰啊,沒規矩的東西誰讓你跑到我們家里來的。”
“喲,你家啊?不好意思哦,現在這里是我家,這房子我買了!
哦,不僅這里,還有你家,你家,你們三家我都買了!
我是誰?我是小姑奶奶唄,金知冬,聽清楚了沒有?小姑奶奶是金知冬!金家四小姐,我爸媽的四女兒,也是你們的債主。
從現在開始,我會全面接收你們名下的所有產業。
你們欠銀行那么多錢,我倒要看看你們拿什么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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