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手臂上林羽鼓囊囊的胸脯，葉長平一頭的黑線，“這有你什么事？”

“我和女帝見過，我覺得她是最好的帝王，你不能幫助翊王，否則就是養虎為患，我不能讓你出手。”

林羽豁出去了，葉長平甩手她也不放，反而抱得越來越緊，且仰著憨憨的包子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葉長平故意道：“如此說來，你要為女帝擔保？行啊，如果她不給出令我滿意的報酬，我就找你。”

“行行行，都聽你的。”

林羽忙不迭點頭，想把葉長平先安撫住，殊不知正中了下懷。

戰斗繼續，陸風舞一把拂塵所向無敵，擋在翊王身前的親衛兵士不過土雞瓦狗，眼看陸風舞要抓住翊王，突然一陣黑霧沖來，叮當巨響，黑霧之中有一只戴著金屬爪的手擋住了銳利的拂塵切割。

“什么人！”

陸風舞面色劇變，迅速拉開距離。

就聽狂笑從黑霧中傳出，“桀桀，居士，連老夫都不記得了？”

“枯心老人！”

陸風舞看到黑霧中閃爍出來的猙獰青銅鬼面才記起來，“南疆余孽，安敢如此！”

林羽聽到枯心老人的名號也嚇了一跳，“怎么會是他！”

葉長平問：“你知道他？”

“當年大梁皇室人丁興旺，后來皇子離奇死亡，百般調查才發現了是南疆聯姻的一個妃子作亂，罪魁禍首便是這枯心老人，他要殺光大梁所有皇子，扶持南妃的皇子上位。陛下龍顏大怒，那一戰，皇城高手死傷無數，這也是大梁為什么沒有九品的原因，枯心老人擅長用毒，雖然最后他被擊退，可隨著妖妃被殺，先帝不久也毒發駕崩了。”

“后來呢？”葉長平固然知道一些內幕，可聽女帝親口說出又是另一番滋味。

“后來皇室中僅存的男丁都多少中了那奇毒，只怕命不久矣，只能立下一位女帝。”

林羽說到此處，眼眸中盡是哀傷。

若不是當初那場巫蠱之亂，大梁也不會羸弱至此。

甚至于前段時間面對南疆使臣，女帝也只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這便是弱小的原罪。

葉長平道：“枯心老人的實力應是九品中的佼佼者，從陸風舞眼皮底下帶走翊王綽綽有余，你不覺得奇怪嗎？南疆的枯心老人為什么會一個小王爺如此感興趣？”

短短一句讓得林羽瞳孔劇烈收縮，越姬下意識道：“翊王，就是當年那南疆妃子的親子！”

“十有八九是了。”

葉長平也沒想到，今晚的圍獵居然會牽扯出一樁陳年秘辛。

“桀桀桀，你們擋不住老夫，今日離去，當給爾等一份見面禮。”

枯心老人揮動雙手，空氣中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越姬驚道：“是毒！”

“不是毒，是蟲蠱。”

葉長平去過南疆，見識過一些特殊手段，這種氣味像極了駕馭毒蟲的蠱。

果不其然，暗夜下的樹林中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圍住荒廢院落的數千兵士開始躁動，緊跟著有人驚呼：“蛇，好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