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狠狠瞪了于知夏一眼然后轉頭一副不搭理她的樣子。
于知夏也沒理她,畢竟張玉那種花癡加神經病越理她,她越來勁兒。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那個男人。”
嗯?
“嫂子你認識?”
錢嫂子還真的認真想了想,最后在適應生將牛排送上來后才驚呼:
“我就說這么眼熟呢,鴻運樓的少東家。”
鴻運樓?京城還是比較有名的飯店,說是百年老字號,清朝年間就有的。
“富二代啊?”
“不對啊,他有老婆的啊,上次我去鴻運樓吃飯她老婆可是大堂經理呢,親自找點的我們,那次是老張以前一個兵如今在國土局,當時請我們吃飯的時候去的,因為那人還算有些身份,所以當時是對面那小子親自帶著他老婆招待的,對,就是他。”
所以,張玉這是找了個有婦之夫?
“咋的?她當第三者了?”
“這我可不知道,不過想看熱鬧不?”
見錢嫂子一副八卦的樣子,于知夏笑了笑:
“看!”
“看就行,等著。”
錢嫂子拿出小靈通彎腰打了一個電話,一聽到電話內容于知夏差點沒笑出聲。
接下來只需要等著了,畢竟鴻運樓離這里可不遠,那人膽子也挺大的,居然在眼皮子底下偷吃。
“你說這世上的男人是不是只要發財了就會有不要的意思?
這家里的女人幫忙賺錢打理家里,他們在外頭就花天酒地的。
這種人要著干啥?”
“現在不是流行一個說法叫做男人有錢就變壞嗎?大概就是如此。”
“那女人呢?女人是什么?”
“女人啊,只有沒錢的時候才會變壞。”
這話太對了。
錢嫂子深有同感。
兩人一邊品味美味佳肴,一邊小酌一杯,不過這會兒是飯點也不知道趕不趕得上。
畢竟張玉兩人眼看就要吃的尾聲了。
還是于知夏想了想使了個壞招呼適應生過來。
“女士,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
于知夏從包里掏出一百塊錢遞過去。
“女士,謝謝您的小費。”
“不謝,只是請你幫個忙,一會兒那桌買單的時候盡量拖延點時間,能拖多久算多久。”
適應生比了個歐克就退下了。
如此無關緊要的事兒順手而已,一百塊的小費這可是少見呢。
果然那邊吃完要結賬了,等了半天至少拖延了好幾分鐘才拿來賬單,惹得張玉抱怨連連,也不知道是不是氣兒太大,路過于知夏他們桌子的時候故意撞了一下一個支出來的盤子,這下一連串的瓷器碰撞,若非于知夏身手好直接后退一步避開,那些磁盤保管全都倒在她身上。
“哎喲,對不起喲。
服務生你們怎么弄的,怎么不把盤子往里面放一點,居然讓我撞到,真是不好意思了。”
這個白癡,本來還說找不到機會拖延時間呢,主動送上門,呵呵,等著吧。
見張玉要走,于知夏直接起身將人拉著:
“道歉!”
“什么?”
“我說,讓你道歉,不道歉就別想走。”
張玉見于知夏生氣了,她居然有些高興。
“于知夏,你吃多了吧,我又沒怎么樣你,憑什么要和你道歉?”
“憑我看你不順眼,行了吧?你無緣無故的撞過來真當我是傻子?
今天不道歉就報警,反正我又不趕時間,你不痛快我就痛快,就這么簡單。”
張玉之前怎么沒發現于知夏是這么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呢?
她不是一直很清高嗎?
清高的人怎么也如此胡攪蠻纏。
“于知夏你做事兒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紀凌錚怎么娶了你這么個神經病,還報警,怎么?這是要仗著自己身份特殊要給我下冤獄不成?”
冤獄?
果然是古裝電視看多了。
“電影看多了?回家墊枕頭早點睡!
但今天不道歉就別想離開,我就要和你對著干,你拿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