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喜不同。
人生百味。
“我這些日子在這里上班你都和我一起來。”
“啊?”
“啊什么啊?給我當助手不行啊?”
“行啊,我來!”
于知夏笑了笑然后故意說道:
“知秋,有沒有想過寫小說啊?”
“啊?”
“又啊什么?你是我們家最有學問的,把大家的故事寫成小說,賦予每一個人一個鮮活的靈魂和生命,給他們塑造一個個不同的故事。
你的筆下可以有成熟完美的愛情,還能有求而不得的遺憾。
全在你的筆下,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
當然,這是我的建議,你可以拒絕。”
可于知秋的眼睛卻亮的嚇人。
“我以前怎么沒想到呢?我寫,我回去就準備,我一直就沒什么愛好,偶爾看看小說,可市面上都是情和武俠,我想寫那種和人生有關系的,哈哈,我回去就寫。”
“行,你寫吧,加油,我當你的第一個讀者。”
于知秋磨拳嚯嚯。
于知夏笑了笑,一本小說要賦予每一個人一個靈魂,品味不同人生百態,對于知秋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和感悟。
忙碌一上午兩人在食堂吃了飯,下午就去街上逛了逛,還給還沒出生的孩子買了點東西。
路過酒店于知秋就說了鄧老師買下這里的事兒。
“那他更加得不到村里的地了。”
得不得得到于知秋不知道,但鄧老師買下這個酒店那么將來他回來的機會會越來越多。
“二姐,現在就業情況很嚴峻嗎?下崗工人很多?”
“嗯,外頭下崗工人的確很多,相比而三臺縣算是一方凈土。”
“知秋,你在國外呆的時間太長了,你可以多了解一下國內的民生,要做外交首先你得了解你自己的國家是什么樣的,然后才能站在國家的立場和角度去和外面的人交手。”
于知秋有些失落。
“其實我不是一個很好的人選,我的性格其實也不適合走這行,但我就想著做點實事。”
“我明白,我也很佩服和支持你,但你的性格其實很適合走這條路,你沉穩內斂,遇事也能穩的住很有大將風范。”
“我有你說的那么好啊?”
“當然有,只是你缺少歷練,多鍛煉鍛煉就好了。”
于知秋挺高興的,被二姐這么夸獎她不高興才怪呢。
回到家的時候聽說鄧老師已經離開了,村里決定以市價補償鄧老師的時候鄧老師沒有強求和反對。
本來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了,結果沒過兩天律師信到了。
鄧老師將村里告了,說他們占用自己的宅基地。
這事兒鬧的。
老村支書一大早跑來找于知夏了。
“那小子真是個棒槌,你要是不同意你說啊,可前腳同意后腳就把咱們村兒告了。
當年是我做主修建村委樓的,我是主要負責人,我一把老骨頭可不怕他,要告就奉陪,想要我們把樓掀了?做夢!”
于知夏一聽就懂必然是鄧浩使壞了。
可一個是超級富豪,一個是有深厚背景的村兒。
這兩者一下就讓整個縣委陷入了矛盾中。
這怎么辦?
調和吧。
可幾次下來,他們就發現,每次鄧老師前腳點頭了,后腳又要反悔。
如此三次過后,縣里也發火了。
如此不講信用,這事兒他們還真要徇私了。
結果鄧老師居然發動了互聯網,雜志,報紙,一時間這事兒被鬧的全國皆知!
就連已經回了首都的紀父也聽到了消息。
年后紀父便回了首都,他還有好些老朋友在首都呢,紀凌釗也回去了,這下一家子都在首都了。
所以,鄧老師這事兒一鬧出來,調查組居然都開始進入這邊了。
畢竟按照鄧老師如今的身價,又是著名海外投資人,這事兒馬虎不得喲。
“二姐,這事兒鬧這么大對咱們村兒有影響嗎?”
“有啊,最壞的打算就是拆了辦公樓,但是他肯定要承擔所有費用,不過他有錢肯定愿意承擔。”
“那就沒法子不讓他占啊?”
“有啊。”
有?
“什么辦法?”
于知夏笑了笑。
“老支書已經去找鄧老師前妻家的人了,只要他們出面,這事兒就有轉機,就看當年他們是如何給外嫁女分配的,我想分配的再多也不可能那么大塊地全給姑娘。
應該是只占了一部分,甚至很少的地。
最后,鄧老師要求拆除全部那就不合理了,村里只要死活不答應拆,兩邊也只能僵持,他自然也沒辦法。
就看鄧老師妻子娘家那邊怎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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