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原來想試這個?”
“什么意思?”
于知夏可不怕德川說漏這事兒。
她上前對著德川就下手,可德川下意識就抓住了于知夏的手。
于知夏聳了聳肩道:
“既然害怕二爺就自己試試吧,肋下四寸……”
幾個穴位一說完,德川還真在身上比畫了一下。
“看來你的醫術很厲害,紀凌錚的妻子于知夏可是大國很有名的大夫,我倒是很好奇你準備把你這身份藏多久。
該不會真要在婚禮當天見到紀凌錚后才說出來吧?”
“二爺這么閑的嗎?不是說是將軍的左膀右臂嗎?怎么外頭那么忙碌,二爺卻閑的生灰和我這小女人在這里嘰嘰歪歪?”
德川深深看了于知夏一眼,臉色以眼見的速度變化起來。
最后憤怒起身:
“換好衣服立刻滾回去!”
切,大傻逼!
趕走了討厭的德川,于知夏這才從容的將衣服換下。
出去時德川已經走了。
“二爺吩咐小的將您送回去,還說等衣服改好后會送到屋里,讓您再試試。”
回到屋后,于知夏和阿土全數復述了一遍,當阿土聽到需要地圖的時候他倒是記得,但他卻說了另外一個事兒。
“那個女仆看來就是我們的人,那么德川又是誰?”
是啊,女仆是幫助他們的人,那德川呢?
“這個人太神秘了。
到底是誰呢?”
“不管是誰,目前來看是友非敵,我們一定有什么價值,他才會幾次釋放善意。
否則……他只要告訴將軍你的身份,咱們的所有部署就會前功盡棄。
故此,這個人目前來看,我們只能信任。”
可這信任才是最難的。
畢竟德川對她……于知夏的第六感絕不會假,德川對她有著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興趣。
而且還是很強烈的占有欲,這種占有欲她可只在她老公紀凌錚身上看到過。
明明她沒有和他做過任何事。
可是于知夏還真有些心虛,不想讓紀凌錚知道一切。
她也說不上這是為什么,好像她在緬國的這些事兒就獨屬于她的空間不想被人觸碰一樣。
她深愛紀凌錚,可她也更愛自己。
她首先愛自己才會愛別人。
愛自己自然就有自己的事情做,她如今做的事兒恰好又是她愿意做的事兒。
這就是一個怪圈。
好像只能等這事兒徹底完結了,她才能安安生生回去過日子似的。
看來,只能等婚禮完結,所有任務完成,她才能從容離開回去過她的日子。
期間,那個女仆再次上門為她送衣服。
而他們的消息也順利的遞了出去。
一切順利的得不得了,于知夏知道這絕對是德川打開方便之門才有的結果。
否則,消息根本就傳遞不出去,她哪里有機會去外院。
三天很快過去,這幾天德川也沒在找她。
一大早就有人過來為她梳妝打扮。
衣服穿戴好后于知夏將蔣春花為她做的那支口紅拿上。
“一會兒我自己可以補妝。”
大家伙兒看了看沒有異常這才同意。
等她穿著非常耀眼的婚嫁服飾從屋子里走出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無數人正從大門口往大廳走。
而大國代表只需要一眼于知夏就看到了,紀凌錚,果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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