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個好法?”
蘇綿綿知道蘇母側面打聽,實際是關心她,她也的確發自肺腑覺得顧奕舟對她不錯。
于是,隨便揀了一些日常生活中的瑣事講給蘇母聽。
蘇母越聽越滿意。
“真看不出來啊,之前覺得奕舟性格挺冷的,沒想到照顧起人來這么細心。”
蘇綿綿點頭,
“我之前也那么覺得,最開始跟他相處時,根本連話都不敢跟他說呢。”
蘇母聽到這里,有些心酸,當時蘇綿綿自己提出要代替蘇洋跟顧奕舟結婚時,在她跟蘇父面前表現得很淡定。
原來,她只是故意裝給他們看,好讓他們放心而已。
蘇母憐愛地摸了摸蘇綿綿的腦袋,
“顧奕舟既然對你這么好,那以后你們一定要好好過日子。”
蘇綿綿點了點頭,驀地想到什么,坐直身體,
“對了,媽,我今天看到姐姐了。”
“你姐?你爸爸不說她在國外嗎?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們怎么不知道?”
蘇綿綿眉頭蹙了蹙,
“您也不知道?她回國了怎么都不回家?還有,我今天看到她,叫她了,可她都不理我,轉身就跑了,媽,我覺得姐姐挺奇怪的,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蘇母若有所思,蘇洋這丫頭,當時一聲不吭跟人私奔,留下個爛攤子一家人替她善后。
現在,回國了,居然也不回家,連一向疼愛的妹妹都不搭理,莫非真的發生什么事了?
“綿寶,你在哪兒見到的你姐姐?”
“醫院啊。”
“醫院?”
蘇母的注意力被她拉回來,
“你去醫院干嘛了?”
蘇綿綿喪喪地吐了一口氣,避重就輕,沒把前幾天被人下藥的事跟蘇母說。
“就痛經嘛,這次疼得很厲害,顧奕舟專門找了婦科專家給我檢查一下。”
蘇母剛剛提起的心這才微微放下,蘇綿綿痛經的事,也的確多年了,是個頑疾。
“那專家怎么說?”
蘇綿綿撇嘴,
“跟之前您給我找的醫生說法一致,顧奕舟讓醫生給我開了一些中藥,說再試著調理一下。”
蘇母知道蘇綿綿最不愿吃苦的東西,中藥又苦又難聞,每次讓蘇綿綿吃藥,跟上刑場似的,開回來的藥,常常是吃一半,扔一半。
她沒抱多大的希望。
“就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再好的藥也沒效果。”
蘇綿綿抿了抿唇,
“也許這次能堅持下來呢。”
蘇母狐疑,
“怎么說?”
蘇綿綿臉頰浮現一抹嬌羞,
“顧奕舟知道我不愿吃中藥,特意讓醫生給他開了些補藥,說陪著我一起吃,有他督促,我想不吃恐怕都不行。”
蘇母聞,面上的表情簡直要用震驚來形容,因為擔心蘇綿綿不吃藥,所以自己陪著吃?
蘇母自認為蘇父對她已經算很好了,但也絕對做不到如此地步。
……
蘇父跟顧奕舟,倆翁婿在樓下相談甚歡。
晚飯期間,蘇父一直拉著顧奕舟喝酒,蘇母也在旁邊作勸,
“你爸難得這么高興,你就陪他喝幾杯吧,晚上干脆就留在家里過夜,綿綿的臥室陳姨每天都有打掃,被子也都是新換的。”
顧奕舟聞,不好再推拒。
蘇綿綿很少見到顧奕舟喝酒,他這樣的身份,在外面基本沒人敢勸他酒,除非他自己想喝。
僅有的幾次見他喝酒,基本都在家里,要么紅酒,要么洋酒,那是品酒,姿態隨意,喝個心境。
蘇綿綿覺得顧奕舟酒品很好,不上臉,跟蘇父對話也是有條不紊。
不像有的人,喝多了話密,耍酒瘋,丑態百出。
差不多喝到十點多了,蘇父終于有了醉意,被蘇母攙著搖搖晃晃往臥室走去。
蘇綿綿則領著顧奕舟往二樓走。
走到二樓轉角處時,顧奕舟這才把身體的力量卸到蘇綿綿肩上。
“綿綿,我好像也有點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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