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喂,不衛生。”
顧奕舟舉著叉子的手僵在半空,
“為什么不衛生?蛋糕不衛生,還是叉子不衛生?”
蘇綿綿眼波微轉,看見顧奕舟叉子上的那塊小蛋糕后,恨不能原地找條縫鉆進去。
天啊,她真是腦子壞掉了,一天到晚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蘇綿綿頭低的不能再低,
“我是說,我們兩個共用一個叉子,不,不衛生。”
顧奕舟當然知道蘇綿綿想歪了,但他不介意再逗一逗她。
“那好,不用叉子。”
不用叉子?
蘇綿綿還未反應過來,脖頸被人扣住,下一秒,顧奕舟頭顱俯低,不知何時竟含了一塊蛋糕,舌尖抵著送入她的唇中。
蘇綿綿嘴里含著蛋糕,小臉皺起,含糊不清嗔道,
“顧奕舟!”
顧奕舟“嗯”了一聲,舌尖一勾,將嘴角的蛋糕奶油舔進去。
“不是說少糖嗎?怎么還是這么甜?”
不會啊,這可是她專程讓甜品店師傅替她選的,千叮嚀萬囑咐要少糖。
蘇綿綿一時忘了生氣,狐疑地砸吧著嘴里的蛋糕。
末了,咽下,
“你味覺出問題了嗎?我吃著一點都不甜。”
顧奕舟“哦”了一聲,
“那大概是你嘴巴甜,剛才不小心碰到了。”
“顧奕舟!”
蘇綿綿反應過來被耍,臉都氣紅了,雙手推拒顧奕舟,
“你放我下去,我不想理你了!”
顧奕舟抱著她不放,下巴蹭在蘇綿綿的頸窩,聲音低如氣泡,
“哦,現在不理我了,不讓我抱了,昨晚也不知是哪只小貓,死命摟著我,又是啃,又是咬的。”
蘇綿綿聞,腦仁轟地一下炸開。
她只記得在休息室時渾身燥熱,控制不住,想往何蘇身邊蹭。
完全不知道回來后,居然對著顧奕舟又啃又咬。
她知道,那種藥完全有可能把人變得行為不受控,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真的會對顧奕舟做出這樣沒羞沒臊的舉動。
顧奕舟一向愛逗弄他,說不定他就是故意嚇她的。
想到這里,蘇綿綿心里緩和不少。
“你騙人,我怎么可能對你那樣,就是你胡編的。”
顧奕舟不緊不慢,等著蘇綿綿狡辯,隨后輕輕拉開高領毛衣,把脖頸露給蘇綿綿看。
“胡不胡編,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蘇綿綿順著顧奕舟的手看過去,只見顧奕舟白皙的脖頸上,遍布著星星點點的紅痕,跟之前顧奕舟留在她身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喉結那塊尤其嚴重,除了紅痕,還有被牙齒刮傷的齒痕。
蘇綿綿簡直沒眼看了,臉紅到快要滴血。
“誰知道你怎么弄得,總之,不是我。”
她決定了,賴皮到底,只要她不承認,顧奕舟說的就不是真的。
“不是你,那是糖糖?”
顧奕舟笑意加深,食指勾起蘇綿綿低垂著的下巴,
“胸前還有更多,綿綿要不要也看看?”
……
蘇綿綿被顧奕舟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印記整抑郁了,以至于晚上做夢居然都夢見了一些有的沒的。
她把顧奕舟壓在身下,對著他一頓親吻,吮啃,顧奕舟陶醉得不行,脖頸揚著,喉嚨里溢出難耐的悶哼。
蘇綿綿被那聲悶哼刺激到,感覺下身忽然涌出一股熱流。
蘇綿綿猛地驚醒,從床上翻坐起來。
顧奕舟睡得正香,被蘇綿綿的動作弄醒,打開床頭燈,見蘇綿綿正著急忙慌坐在床邊穿拖鞋,
“怎么了,綿綿?”
蘇綿綿此時聽不得顧奕舟的聲音,一聽見就想起夢里他悶哼的聲音,銷魂又蝕骨,背對著他把拖鞋穿好,一頭扎進洗手間,
確實是生理期造訪,蘇綿綿在洗手間里清理干凈后坐在馬桶蓋上嘆氣。
她真是越來越沒下限了,居然做這樣的夢,真是想想都覺得羞恥…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