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了?”一見到賈平安臉色白得是如此的可怕,便是胡步心也被嚇了一大跳。
剛才他還琢磨是不是賈平安不想救人,這才有意裝病,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何人可以裝病裝得如此之像。
一般人當然不行,但若是喝上渾泉水不就行了。
賈平安就是注意到鄭天江傷勢很重,要不行了,這才靈機一動,裝起病來。
鄭天江他是不可能救的。
開什么玩笑,人家剛才還想抓了自己,還想殺了自己的仆從。現在形勢他開始占優了,就讓他去救仇人。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但若是就這樣見死不救還說不過去,少不得鄭氏就有人會因此把矛頭對準了自己。靈機一動之下,賈平安就開始裝暈。
有了渾泉水的幫助,樣子學了個十成十,在場之人就沒有一個人想過這是裝病所得。
“公子應該是被嚇的,在加上入深山月余,想必身子早就有隱疾了。”常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只能猜測般地說著。
反正公子現是病得不輕的樣子,那這一切就應該就要怪在鄭天江他們的身上。若不是這些人出面阻攔的話,公子早就回到溫暖的。
事實上,此時在衙門,師爺鄭玉功已經率先開始發難了。
原本他有些頭疼,殺賈平安不成,還被抓了一個正著,任他巧舌如簧,也知道這一關怕是不好過。但跟著就得到了鄭天江的死訊,他敏銳的察覺到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當下,便找到了還在衙門的胡步心,討要一個說法。
“人是你們抓的,現在就這樣死了,這其中是不是有其它的問題?還是說,你們故意如此的,為的就是來一個殺人滅口,然后讓我們鄭氏無以辯?”一見到胡步心,鄭玉功便先聲奪人般的說著。
“鄭玉功,你不要胡說。鄭天江是想要殺人再先,后來被群狼圍攻,最后受了傷得不到及時的醫治這才死的,與我們有什么關系。”胡步心也是大喊大叫,及力的撇清事情與自己的關系。
“得不到醫治?那為什么得不到醫治?是你們來不及救,還是根本不想救?”鄭玉功再一次以咄咄逼人之態問著。
論起口才,胡步心怎么可能會是堂堂師爺的對手,一時間是被問得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釋的好。
事實上,他已經很注意了,一路都是小跑而回,就怕路上鄭天江會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