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竟敢聚眾鬧事,欺壓上門,不要命了。”獨孤晴兒先聲奪人,質問對方的不是。
“小娘皮,給爺爺滾開。”帶頭者乃是一身高馬大的壯漢,肌肉扎實,皮膚黝黑,身高不下于一米八五。
看上去十分強壯威武。
手中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鬼頭刀,刀刃閃爍著寒光。
在他身后聚集人數眾多,并非善茬。
“本姑娘勸你說話注意點,小心舌頭斷掉,以后沒話說。”獨孤晴兒毫不畏懼,沒有半分動容。
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面不改色。
換做其他人,尿不濕都尿濕了。
“哈哈哈,一個娘們還威脅你奎爺,好多年沒有過了。”
“爺爺見你長得宛如仙子下凡,心生憐愛,不忍傷害。”
“讓陳流云出來。”奎爺指名道姓,準了,就是為陳流云而來。
“陳流云也是你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沒空,趕緊滾。”獨孤晴兒驅趕道。
“你是不識時務嘍?”奎爺手中長刀一凌,隨時出擊。
他是個脾氣暴躁之人,一次兩次不予一般見識,不代表他人一直可以狂拽。
“那又如何?”獨孤晴兒就是剛,一點不虛。
性子不會拐彎,更不會服軟。
她的人生格: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堅守自己的立場,不對付就打,甭管多少人,無所謂。
陳流云認識她有些時間了,還真沒見過她向誰低下頭,讓一步。
“嘖嘖,有意思。”奎爺怒極反笑,笑的蔭翳驚悚,在光火的映照下,顯得特別猙獰。
就在馬上動手之時,陳流云踏出房門。
總不能一直在屋里當縮頭烏龜。
就連樓上的三女也驚動了,穿好衣服走了下來。
“我就是陳流云,誰要找我啊。”
“小子,你的命到頭了,爺爺過來收走。”奎爺全是放狠話。
“衛家的對吧?”陳流云問道。
“你不該打聽,打聽了也沒用。”
“你不說我也知道,白天衛生津在此吃了虧,晚上就有大批人馬找上門,不是衛家才怪。”
“是又怎樣?”
臥槽,就這么赤裸裸的承認了。
衛家不僅帶頭者沒腦子,下面的人也一樣。
也可能人家張狂慣了,認為青州府無人可以管得了。
就是我們咋滴?怕啥?
怕的只有對頭,而不是自己等人。
牛啊。
“那你可知這般作為,夠判多少年。”陳流云輕笑道。
“能審判爺爺的,還沒出生呢。”
“衛家之人,誰敢動一下。”奎爺的每一句話都令人不舒服,井底之蛙?還是一點智商沒有?
即便八王爺在場,也不敢說這句話。
一個區區打手,哪來的自信,不嫌燙嘴?
“你是真吊啊,你家少爺進去都出不來,即將面臨牢獄之災,跟我扯犢子呢。”
“哼,我家少爺想出來隨時可以,青州府的大牢關不了他,就算帝都天牢,也白扯。”
正常人已經沒辦法和他交流了,不在一個頻道。
牛批都爆了,爛了一地。
“小子,你是乖乖伸出腦袋,讓我砍了回去復命。”
“還是準備掙扎一下?”
“不過爺爺得先提醒你兩句,若是反抗,死的就沒那么痛快了,三刀六洞,甚至有更多口子,經歷諸多痛苦。”
“老實點呢,干凈利落,脖子一麻,便去閻王殿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