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曉這個狗官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欽差大臣,為何還要幫其說話?難道你收了好處嗎?”
李逢春直接反駁,“沒有。”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秦相離到現在還沒有狠狠的懲治那些狗官,但是心中也有數,對方一定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前不久,在院長里時,他跟怪老頭已經掰扯過這個問題。
但是后者不相信,所以就來到了這里找事。
李逢春是一路跟著來的。
怪老頭試圖掙脫他的禁錮,“放開我。”
許雙柳神色變冷,那張漂亮的臉頰上冷的仿佛能凝結出來的寒霜一般,“進來說,外面人多眼雜。”
李逢春強硬的帶著怪老頭進了府。
幾人進去的那一刻,便有人偷偷的轉身離開,前去匯報。
可惜這一幕,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
府內。
怪老頭始終還在掙扎,甚至從嘴巴里面吐露出來的話語帶著明顯的控訴,聲音也略略拔高,“李逢春,為師讓你放開我,聽懂了沒有?難道你想欺師滅祖?”
他根本沒有這個意思,李逢春怕的是再不阻攔著他點,他怕自己的師父被皇上挫骨揚灰。
雖然平日里秦相離比較好說話,但是畢竟是皇上,擁有著雷霆手段。
俗話說,君心難測。
“師父,你知道不知道其實他是皇……”
許雙柳察覺到李逢春要說些什么時,驟然打斷,制止了他后面要吐露出來的話語,“閉嘴!”
既然怪老頭能將他們編織的欽差身份說出口,那么有朝一日自然也能將他們皇上和皇后的身份說出口。
那樣的話,是非常致命的。
李逢春沒有再語了。
秦相離頭疼,不想跟他多費什么口舌,趁其不注意時直接點了對方的麻穴。
一瞬間,怪老頭便不能動了。
“解開,給我解開。”
任憑他怎么掙扎,說話,秦相離就沒有將人解開。
他淡淡的吩咐著,“來人,將他關到柴房里面。”
這個他是誰,自然不而喻。
小廝連忙上前,恭敬的應答出聲后便將人往那邊抬去。
李逢春想要求情,但是被察覺到他意圖的許雙柳直接打斷,“逢春,此事你不用管了,我們不會傷害你師父,這段時間你若是沒事,可以陪著你師父,盡量的說服他將知曉的事情吐露出來。”
嘆息口氣,李逢春松了口。
“好,東家,我會盡力辦妥的。”
這些天,他都跟自家的師父在一起,也有盡力的勸說著,但是對方怎么都不肯松口。
他用了很多辦法,也換了很多方法。
又嘆息一口氣,李逢春才轉身離開。
許雙柳見秦相離越發的煩躁,便道:“不用多加憂心,順從本心,跟著你自己的節奏來吧。”
她是唯一一個知曉所有事情的人,所以很能理解秦相離。
到現在還沒有動手,他不過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秦相離再次將人擁入懷中,“好,柳兒,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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