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們說什么我都認啊?”
巡撫見情況不對勁,半點不敢含糊,狠狠的將案板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很快,行刑的令牌就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行刑——!”
他的聲音拖得長長的,顯得面部很猙獰。
劊子手聽到他落下的聲音,便伸出手將掌心的閘刀對著男人的腦袋狠狠的砍過去。
但鋒利的刀刃還沒有落到男人的脖頸上,滾滾的天雷朝著劊子手的方向劈去,但天雷沒有劈到劊子手的身上,則是落在了他的身后。
站著的木板被雷火打的焦黑,很快,便燃起了火苗。
劊子手錯愕的看著,久久不敢下手。
看到這一幕的群眾也是瞠目結舌,忍不住的議論紛紛。
“怎么回事啊?剛剛來的時候還好端端的,為何現在的天陰沉成這樣,還打雷了。”
“是啊,你們看到沒有,還有天雷劈下來,太奇怪了吧。”
“真詭異,老夫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異象。”
將他們話語都落在耳朵里面的許雙柳忍著沒有翻白眼的沖動,故意道:“還不是冤情太大,惹怒了老天!”
她字字珠璣,讓很多人都聽到了,他們很快就爆發出小范圍的議論。
緊接著,議論的聲音越來越響,還有些膽子小的都不敢在現場看,匆匆的離開了。
原本很多人的場地現在顯得空空落落。
許雙柳見目的達到,雙手交叉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往外走的人群中突然有一個人很突兀,別人都是跑著離開,但是他是想要往刑場中心點去,奈何此人被圈禁著腰肢,將他狠狠的往后拖拽。
被拖拽的不是別人,而是蕭宴。
看到此人,秦相離瞳孔縮了下,嘴巴里面忍不住的喃喃自語,“怎么是他?”
許雙柳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想試圖看到點什么,但是沒有看到,不僅疑惑出聲,“你在看什么?”
秦相離寬大的手掌放在她柔軟的臉頰處,托著女人的下顎朝著一個方向移動。
“看到了嗎?”
她不明所以,“什么?”
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上次咱們在縣衙停尸間見到的那人。”
許雙柳恍然的哦了聲,無奈道:“難怪我沒有看出來個所以然,因為當晚天色不好,所以我沒有看出他的長相,不過,他為何要來這邊,好似還有什么話要說?”
秦相離篤定道:“肯定是跟這個案子有關,走,咱們跟上。”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猶豫的指了指眼前將要被問斬的男人,“可是他……”
人命畢竟關天。
許雙柳更不想看到無辜之人慘死。
秦相離扯了扯嘴角,一本正經的說道:“放心吧,那巡撫不敢跟天作對,沒發現他要斬首時,雷都打下來了嗎?”
她視線持續的往那邊看。
許是被秦相離說對了,巡撫急匆匆的厲害,好似是在害怕什么東西,邊往前走時,他邊吩咐著。
“先將人關押起來,之后再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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