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可以說話,“真的不疼了。”
怪老頭傲嬌的哼了哼,“那是必須的,我出面的話,自然是藥到病除,哎,只是現在有些疼,手腕很疼,我感覺若是我休息好的話,明日就能讓你潰爛的傷口重新長好。”
聽到這話,周時雨瞬間明白了話語里的弦外之音。
她見這人醫術如此的高明,也想要將人留下來,笑了笑后,聲音便響起,“那大夫暫且留在我周府好好休息休息吧,我讓人準備好吃好喝的。”
怪老頭沒有拒絕,但站起身來時不滿的說道:“別喊我大夫。”
最討厭這個稱呼了。
周時雨自然是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是,是,是。”
“來人,將這位尊貴的客人帶下去好吃好喝的招待。”
小廝恭敬的出聲,“遵命,大小姐。”
同一時間,鳳鳴錢莊。
許雙柳和秦相離見時間差不多,就過來了,他們前腳剛到,后腳銀子便從庫房一箱接著一箱的搬到馬車上。
馬車被裝的很多,重量明顯。
許雙柳眨了眨眼睛,看向齊禹問道:“銀子已經出庫了多少?”
齊禹翻看著手中的賬本,而后說道:“根據上面的記載,銀子已經出庫了三分之一。”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腦袋,嘴巴里面跟著喃喃自語。
三分之一的話,那么就需要再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差不多了。
正當許雙柳要說些什么時,留在京城的那個大內侍衛出現,在秦相離耳邊小聲的低語著,說完,人如同一溜煙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許雙柳好奇的看向秦相離,不等她詢問出聲,男人便直說道:“周延被打了,挺嚴重的。”
聽到這話,她眉頭狠狠的皺起來,“被誰打了?江南這邊周家的生意還是做挺大的,誰又敢打他?”
秦相離碾了碾指腹說道:“是周老爺子。”
他心中清楚,對方被打這么慘肯定是觸及了周老爺子的底線,那么這個底線到底是什么?
所以眼下還會讓周延變得如此的凄慘。
男人不知曉,但是腦海中一直都在告訴的運轉著。
許雙柳大膽的猜測,“你說此人會不會是因為想要打銀子的主意,所以才會被周老爺子教訓的這么慘?”
秦相離直接否認道:“不會的,周延原本就是個不怎么好的人,可以算得上是無惡不作,圖謀別人銀子的事他不可能沒有做過,但不會被周老爺子教訓的這么慘。”
她也不知曉,所以咬了下唇瓣,“或許我們進府可以探聽到一二?要不,將銀子送過去時,咱們就想辦法留下來怎么樣?”
秦相離笑出聲,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輕輕的戳了戳她的腦門。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好辦法,但你住得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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