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明顯看出她的猶豫,笑道:“在鏢局他就是我兒子,跟別的沒關系。”
挽情這才放下心來,蹲下/身子,溫柔地撫摸著小竹的頭,眼里滿是慈愛。
“真是可愛的孩子,長得真好。”她轉頭看向許雙柳,眼中閃爍著感激與羨慕,“恩人,您真是好福氣,有這么聰明伶俐的孩子。”
許雙柳也驕傲的道:“是啊,小竹是難得的好孩子。”
說著,又道:“剩下那兩個還太小,在宮里養著呢,等過幾天我帶你們進宮去看看。”
提起進宮,挽情嘴角的笑意停滯了一下,隨即點頭道:“好。”
許雙柳知道她是想起了曾經的過往,不由得上前拍了拍她的手背道:“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時過境遷,再想著也是沒意義的。”
挽情溫婉的道:“是這個道理。”
說著,又整理了下思緒,笑道:“瞧我都高興的忘了,我給小竹兒帶了禮物。”
江天水走回車上,翻了翻后端了個匣子過來。
挽情柔聲道:“知道竹兒什么都不缺,但這個是江南獨有的用江南之水凝合而成的翰墨,希望你會喜歡。”
說完,便把盒子遞給小竹兒。
小竹兒心里已經雀躍不已,卻強壓著自己的興奮勁打開盒子,只見里面躺著一塊硯臺,黑中帶亮,質地細膩,是無上佳品,就算他在宮里見過無數名貴硯臺,也不得不承認,手里的這塊的品質是遠超出那些許多的。
江天水在一旁插話道:“是啊,多虧了東家,我們才有了今天。對了,東家,這次回來,我和挽情商量過了,想在江南開設幾家分店,將我們的生意進一步擴大,您看怎么樣?”
許雙柳聞,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哦?這是好事啊!江南市場廣闊,你們有這個想法很好。需要多少錢,盡管開口,鏢局全力支持。”
“至于詳細的細則,咱們回頭再商量。”
齊禹走過來笑呵呵的道:“行了,別都在門口站著了,快進去做吧,茶都沏好了。”
待幾個人進到會客廳的時候正好看見陸震海從里面走出來。
“震海兄弟!”江天水人還未到便展開雙臂。
“天水。”陸震海笑盈盈的向他走去。
到了近前,江天水直接就要抱,陸震海猶豫了一會,“我剛收拾完桌椅,手上臟……”
江天水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就抱,“管什么臟不臟,兄弟我介意嗎?”
陸震海爽朗的大笑起來,也會給他一個熱烈的擁抱,把手上的灰都蹭到了江天水昂貴的衣服上。
許雙柳在旁看著,只覺得欣慰,他們這幾個人一路走來,不是親兄弟甚似親兄弟。
真真印證了那句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許雙柳轉頭問齊禹:“李逢春那廝呢?說沒說幾時到?”
齊禹笑道:“快了,說是今天傍晚就能到京城。”
許雙柳開心的快長出花來,“好,今天咱們不醉不休,好好樂一樂。”
齊禹點頭道:“是啊,好多年沒這么開心了,鏢局上下也都某這勁呢,就連暗家兄弟也都忙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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