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韶不習慣與人這么近距離接觸,但也沒辦法,屋子太小了,能容納他們兩個人已經算極限了。
并攏的膝蓋只要一動,就會碰到林越的腿,雖只是隔著衣服,但也讓她不舒服。
而且她總感覺到林越在偷看自己,但抬眼看過去,男人目不斜視地看著門的方向,臉上看不出任何異常……是她的錯覺。
總抬頭看他,林越似有所感,禮貌垂下眼簾,濃密睫毛灑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輕聲問。
“怎么了嗎?”
寧韶被抓包,臉頰微紅,急急低下頭,雪白的耳廓都是紅的。明明她只是檢查林越是不是在偷看自己,如今卻像她做了虧心事,心虛不已。
“沒、什么。”她含糊地敷衍。
林越很關心她的狀態,看她臉紅,不由擔憂問道:“你臉很紅,是不舒服嗎?”
他上身略微前傾,想要檢查她身體的狀態。
寧韶忍耐到了極限,驀然推開他往外走。
沒走兩步手腕就被人握住,只見屋外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伴隨著尖銳的哭泣,觀察窗看不見什么,隱約能看到顧逢生父母正被警察帶走,一個警察視線掃了一眼四周,往他們這里看了眼。
寧韶顧不上被握住的手腕,心臟猛然顫了一下,往后閃躲。
她沒做什么虧心事,只是顧逢生父母是因為她過來的,她不想惹到麻煩,被叫去警局,面對顧逢生的父母。
寧韶忘了這間屋子逼仄狹窄,林越站在她身后,這一后退,整個人都貼到了他,堅硬金屬的紐扣蹭到她的后頸,帶來冰冷的觸感……
他們貼得太近了,近到寧韶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吐息噴灑在自己的頭頂上,一陣一陣,沉重又緩慢。
就在她打算開門出去時,頭頂的吐息轉移到她的頸側,寧韶后知后覺發現,林越的氣息是濕冷的,像是冷血動物一樣,身后的人更像一頭龐大的巨蟒。
‘滋滋’
下一秒,濕潤粘稠的聲音從耳后傳來。
寧韶睜大了雙眸,空白的腦子出現一個念頭。
林越在舔她的脖子!
頸側皮膚汗毛倒豎,被洇濕了一小片,帶來陣陣毛骨悚然的錯覺。
寧韶神色驚慌且迷茫,很快反應過來推門出去,當看到林越眼底還沒來得及收斂的病態癡迷,幾乎條件反射地抬起手,朝他的臉打了一巴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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