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你很明顯是在生氣,朕看的出來,說說吧,怎么了?”
許雙柳被撫摸的渾身顫栗起來,她想躲開男人的打量,但是臉頰剛扭到別的方向,就被男人寬大的手掌給掰回來。
秦相離磁性低沉的聲音不由得更加溫柔了些。
“說吧,到底怎么了?”
許雙柳不肯自己說,但被問的也沒有了什么耐心,聲音里面夾雜了些咄咄逼人的調調。
“你不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你做的好事,你現在在裝無辜?”
這話雖然沒有直的點明,但是里面的彎彎繞繞讓秦相離也明白了些什么。
他恍然大悟。
“柳兒,你吃醋了?”
心思被戳破,許雙柳潔白的貝齒咬上殷紅的唇瓣,用力的留下痕跡后,她才甕聲甕氣的說道:“臣妾才沒有,皇上你不要亂說。”
秦相離爽朗的笑聲明顯,“真的是朕亂說嗎?你現在整張臉上都寫滿了吃醋的表情。”
許雙柳伸出手掌,試圖將人推開。
“你走,臣妾要休息了。”
男人雖然被稍稍的推開,但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走的。
他耐心的解釋著,“朕看出來此人的行為舉止跟你相似,但是朕不是因為她跟你相似所以才將人留下來的,朕是想查明她背后的人。”
所以,在那女人說家里還有老爺爺時,他便讓太監去調查了。
他想著的是,最好能從那里也查到線索。
許雙柳知曉,但是心里還是吃醋。
她又哼了聲,“臣妾知曉了,現在我好累,要休息了,皇上,你去忙您的吧。”
秦相離見她臉頰上的困倦不像是假的,便伸出強勁有力的手臂將人抱起來,然后用最快的時間放在了軟塌之上。
行宮中的床睡著自然沒有皇宮舒服,但也不差。
“好,你先好好休息,等過段時間朕忙的差不多了,來陪你。”
此刻,軟塌之上的許雙柳已經閉上了眼睛,含糊道:“好,皇上你快去吧。”
秦相離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則是在床榻前陪伴了一段時間才走。
他出了行宮后來到很多大臣都所在的地方,此刻獵物已經都被小太監們撿了回來。
秦相離出聲吩咐道:“你們都查查數量,告知朕誰是涉獵最多的,誰又是涉獵最少的?”
聽到吩咐,小太監們不敢耽誤,忙不迭的上前數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數完的小太監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您是涉獵最多的,而吏部尚書是涉獵最少的。”
聽到這個回答,秦相離黑白分明的眸光下意識的便落在了吏部尚書的臉頰上,從喉嚨里面吐露出來的聲音里帶著幾分陰陽怪氣。
“尚書這是不肯讓朕看看你的實力嗎?眼下這是在藏拙?”
吏部尚書連忙搖頭,“非也,非也,臣只是老了,實力不復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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