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離,你是否能猜測的出來這次巡撫大人請你是有什么事情嗎?”
秦相離毫不含糊的道:“我猜是為了昨晚的事情,不過柳兒你不用過多的擔憂,我的心中是有數的,放心吧。”
她說了聲好。
兩人吃完了早飯,便慢慢悠悠的來到了巡撫的面前。
屆時,巡撫正在管家的伺候下,抹著藥膏,他手掌上面的傷口越發越發的觸目驚心。
許雙柳看到傷口的時候,漂亮的眼眸一眨一眨的,她心中清楚這是誰弄得,想到這里,不由得有些心虛起來。
雖然心中心虛,但是她那張臉頰上半點不對勁的情緒都沒有流露出來。
秦相離故作不解,出聲問道:“大人這手掌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的嚴重?”
巡撫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語氣掩飾不住的冰冷和嘲弄,字字珠璣的意思明顯,“本官為何會成為這樣?難道欽差大臣不知道的嗎?”
他道:“我不知道,不過,巡撫大人,我好奇的是為何你會說這話。”
巡撫見藥已經上的差不多,他持續地盯著,在管家的包扎下,他手掌的傷口已經纏繞上了白色的繃帶。
見弄好之后,巡撫生氣的從椅子上坐起來,伸出手指指著秦相離,從他嘴巴里面蹦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沾染著明顯的怒火。
“本官會成為這樣,只有你最清楚,因為你就是當晚的人。”
許雙柳聽到這話,瞳孔狠狠猛縮,下意識的看向秦相離。
難道他做的這件事情真的被巡撫大人查到了嗎?
可……
他做事向來周全隱蔽,怎么可能會被抓住馬腳的。
她想到這里,視線重新落到巡撫大人的臉頰,忍著忐忑的心反駁道:“可他日日夜夜都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機會,行刺大人啊?若是他行刺的話,定然會告訴我的,為何我一點都不知道?”
秦相離也跟著為自己辯解。
“巡撫大人,沒有做過的事情本官是不會承認的,既然巡撫大人說是我做的,那么就帶人證和物證吧,若是兩者都齊全,讓我認罪也無妨。”
巡撫扯著嘴角冷笑。
“看來欽差大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秦相離否認道:“不是本官不見棺材不落淚,是本官沒有做過的事情,自然沒有人證跟物證的,大人,你可不能誹謗我。”
巡撫拍了拍手指,很快,小廝便帶著一個乞丐上來了。
乞丐渾身臟兮兮的,還散發著臭味,遠遠的甚至都能聞到他身上難聞的味道。
許雙柳被這氣味刺激的難受的皺著眉頭,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
乞丐看都沒有看秦相離,直接伸出手指指著,“就是他!那晚半夜三更從巡撫的大門走出來,當時我正路過,看到了他。”
秦相離聽到此話,便知曉乞丐說的不是自己,因為他當時根本沒有從大門走,而是翻窗出來的。
他碾了碾指腹,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拋出去。
“既然你一口咬定那晚看到的是本官,那么本官穿的是什么衣裳?又是如何躲過守門的小廝?”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