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不算是太大,但卻讓許雙柳感受到了明顯的安全感。
剛到府門口,一個熟悉的人影闖入了他的眼眸。
此人不是別人,而是蕭宴。
秦相離眼眸瞇了瞇,深吸口氣后,最終將視線落在了許雙柳的臉頰上,說話時,他用掌心蹭了蹭小女人的臉頰。
“你先回去,我跟他有點事情要說。”
許雙柳乖巧的點了下腦袋,但仍舊是三步一回頭。
女人徹底走后,秦相離才看向蕭宴,毫不含糊的直接問道:“怎么?你有什么話要說?”
蕭宴謹慎的看向四周,他想開口將一些話說出來,但又怕會隔墻有耳。
“這里不安全,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說吧。”
秦相離挑眉,此刻的他已經從這男人的話語中感覺到了這次他說要的不一般,“行,來我府上吧。”
兩人走到前院。
坐下的同時,秦相離對著蕭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下慢慢說。”
蕭宴將椅子往靠近男人的方向搬了搬,在對方注視下,他從手中拿出一塊黃金,黃金外面包裹著帕子,說話時,他將東西遞給秦相離。
“這個是我從獵戶胃里面找到的黃金。”
看到黃金,秦相離眼眸里面閃過轉眼即逝的冰冷,伸出手拿到指腹中來回的打量。
他能看的出來,這黃金并不是管家鑄的,而是私人。
“你解刨了尸體?”
蕭宴小幅度的點了點腦袋,“是的,我是經過仵作的同意,他在一旁睡大覺,不過你放心,我也是受到了父親的真傳,有這方面的能力。”
在解刨時,他該做的步驟該保存得東西也是有的。
秦相離將金子觀察的差不多時,才重新遞給蕭宴,他邊進行手中動作邊問道。
“你怎么看?”
蕭宴毫不含糊的說道:“我猜測這塊金子是他自己吞咽下去的,就是要給我們留下線索,讓我們順著這個線索去調查。”
此刻的他已經感覺到了此時的不簡單,他更猜測,這是一場有人謀劃的巨大陰謀。
布局或許從很早很早就開始了。
他們不能容忍他的仵作父親活著,所以用了殘忍的手段將人弄死。
秦相離雖然長時間的沒有說話,但是還是贊同他說的話。
沉吟片刻后,他的聲音才從喉嚨里面響起。
“是,金子先放到我這里,我會調查。”
等他說完這話,突然就意識到什么,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間變得銳利和冰冷起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