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生氣的道:“反倒是我想不通,好好的你發什么脾氣,是傷的太輕了沒事找架吵?”
“我找架吵?!”秦相離簡直匪夷所思,“許雙柳你到底有沒有心,若你不是我心悅之人,我會多問你一個字?”
許雙柳本來心里堵著氣,但聽到秦相離的那句“心悅之人”后,瞬間就心情舒暢了。
她噗嗤一笑,坐到他身邊道:“那你也不用發這么大脾氣啊,”頓了頓又解釋道:“小皇帝來這還能是什么事,不過是表示一下君恩深重唄,當誰樂意兜搭他呢?”
她小聲嘀咕,“要是可能,我恨不得他永遠消失。”
秦相離聽到這話,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可還是板著臉道:“我瞧你可是樂在其中呢,”他掃了一圈屋中被擺的滿滿的東西,陰陽怪氣的道:“瞧這一屋子的東西,就沒一個你看的上眼的?”
許雙柳直不隆冬的盯著他看,越看越仔細,像是研究他臉上的皮膚一般。
秦相離被她看的不自在,輕咳了一聲道:“你看什么?”
許雙柳伸出食指和拇指放在下巴上,一臉老學究的樣子道:“你不對……”
秦相離不自然的錯開眼睛看向窗外,嘴里若無其事的道:“本王有什么不對?”
許雙柳挑起一邊眉毛問:“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放肆!”秦相離惱羞成怒的道:“吃醋?吃誰的醋?許雙柳,你得癔癥了吧?”
許雙柳戲謔的望著他,“吃小皇帝的醋,”她用肩膀撞了撞秦相離的胳膊,“承認了吧,你就是吃醋了,我說的對不對?”
秦相離被逼的無路可退,似是狠心般的承認:“對!本王就是吃醋了,你奈我何?你是我夫人,跟其他男子同處一室,本王問都不能問了嗎?”
許雙柳的心情像是過山車一般,瞬間柳暗花明,她笑嘻嘻的伸出胳膊,一把搭在秦相離的肩上道:“能能能,你做什么都能,你說的沒錯,誰叫你是我夫君呢,吃吧,隨便吃。”
怎料一個輕巧的動作卻換來秦相離的眉頭緊鎖,悶哼一聲。
“唔!”
許雙柳一驚,趕緊把胳膊抬了起來,“怎么了?!”
她往他肩膀上一看,只這么一會功夫他的后背上便滲出血來。
許雙柳立馬站了起來,驚慌的道:“傷著哪了?是不是肩膀上有傷口?”
說著,便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秦相離按住她的手道:“無妨,你好好坐著,小皇帝的事還沒說清楚呢。”
“還說什么啊?”許雙柳心急火燎的道:“你怎么總是搞不對重點,現在是你的傷更重要吧?”
“不!”秦相離道:“你的解釋才重要,傷就在那,你看不看都不會馬上痊愈。”
許雙柳被噎的險些翻個白眼暈過去,“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秦相離握著她的手不放,堅決的吐出兩個字,“解釋!”
許雙柳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她算見識了秦相離的固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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