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內瓦在下午兩點,各國在開會,這是鷹醬人和牛牛人提出來的,他們的國內情況太糟糕。
曹安婷在自己好座位上,手托著下巴非常無語的看著鷹醬代表米倫在臺上聲淚俱下的述說著泥猴子雇傭兵在你們國內的暴行。
希望各國出面阻止他們,對他們施以最大的壓力,讓泥猴子人停止侵略鷹醬。
同時他們需要大量的各種援助,什么都要,主要的是需要軍隊。
人數越多越好,鷹醬人本土堅持的非常困難,如果不給他們援助,在他們滅亡后就是會是別的國家。
現在對他們援助,就會收到自己國家的真正友誼,他可以用上帝的名義起誓。
這些話讓好多國家聽的非常無語,這件事發生還不是你們自己做的,關別人什么事,你們不存在最好。
憑你空口白牙就要大量的援助,你們以為自己還是十年前那個老大嗎?
都快做的完蛋了,還裝什么大尾巴狼,你們的國土挺好,不敢去拿,真是太可惜,便宜了這些泥猴子土著人。
更讓人可笑的是,你一個小代表算什么東西?你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有毛用,我還能用玉皇大帝的名義發誓呢。
曹安婷'噗呲'輕聲笑了一聲,問旁邊的女秘書,”玲姐,這貨是不是腦子被驢踢過,什么話到他嘴里都敢說?
而且都是顛倒黑白,這是他們國家的傳統手藝嗎?他也配提上帝,真夠無恥的。”
”婷婷,腦子被驢踢過是什么意思?我第一次聽說。
他們國家代表就是這樣的,總以為自己是世界大哥,別人都要聽他們的,聽習慣后當他們在放屁,你來了一年應該清楚。
婷婷,我們出不出兵,也可以去揍鷹醬人,看他們就煩人。”女秘書玲姐清楚曹安婷的背景。
”具體的我不知道,以前聽我爸說過,沒大原因不會加入這場戰爭的,都有千萬軍隊,會死很多人的。
至于腦子被驢踢過后,腦子基本上都不正常,嚴重的和精神病一樣,搶救都沒有效果,還是去等死好,省錢。"
"好可惜,我們應該揍死他們這些垃圾,天天就會窮咋呼。
驢踢過米倫他們的腦子,這個形容好,他們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的精神病。"玲玲又懂了新知識。
"小玲,打仗這種事我們要聽安婷的話,曹部長在這二十年里沒錯過,我們的地位不打仗也越來越高,這是一種真本事。
不要學只有熱血缺少腦子的年輕人,這場戰爭傷亡快兩億人,加入進去會死多少人?看熱鬧建設國家不好嗎?"
高大使扭頭對女秘書微笑道,認為年輕是好就是太熱血,很和平的當上世界大哥不好嗎?
"我也就是這么一說,不當真。”玲玲也知道不可能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你們現在是世界上最有能力幫助我國的,你們有義務幫助我們重建新秩序,你們不能逃避。"
鷹醬代表米倫手指高代表,神色異常激動,紅脖子漲的通紅,大聲的叫喊道。
"你在命令我嗎?你們有什么資格讓我們幫你,你們又不是我們的兒子,空口白牙求幫助,還是義務幫助,你—們—配—嗎?
還是我們幫你們下海后,建立新秩序,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幫你們重新建立新秩序,不如幫泥猴子雇傭兵,至少不用太擔心他們出爾反爾,這點比你們強。
還有那個米倫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一個小卡拉米,還想用上帝的名義發誓,他很忙認識你是誰啊。
鷹醬啊,現在還能算三流國家嗎?真是太自不量力。"高代表直接反擊。
“哈哈哈。"會場里的人大笑。
"你你”米倫被氣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