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
請你閉上你的臭嘴,我可比你有底線多了。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褲腰帶吧,你大哥要吃槍子,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還有時間在這里挖苦別人?
我看是你又想找抽了是吧?”
就算有沈憶南在,姜明月該說還得說。
自打得了神經病后,精神都好了很多。
憑什么要為了別人自己一再忍讓?
溫寧冷笑一聲,故意道:“那個廢物死了就死了唄。
你放心,反正你們已經離婚了,駱大哥額以后就會娶我。
等我們結婚后,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送請柬的,你可一定要記得來喝喜酒啊。”
沈憶南雖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什么事情,就沖溫寧這得意的樣子,她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她這是在明晃晃的挑釁。
而且,她也能聽得出來,面前這位應該就是姜明月那個搬不上臺面的前夫一直照顧的那個女人。
沈憶南冷冷道:“哪里跳出來的小丑,我們明月認識你嗎?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明月現在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說她?
自己是個見不得人的爛貨,居然還敢挑釁別人。
搶別人男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覺得自己很光榮嗎?
哪里來的臭蟲,我建議你還是趕緊回去照照鏡子吧,真是丑人多作怪。”
沈憶南一點都沒客氣,罵人不帶臟字,說得溫寧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溫寧抬著下巴,緊緊咬牙。
“你又是誰,又有你什么事?”
“喜歡打抱不平,懲奸除惡的人。
你這種垃圾,最好滾遠一點,要是敢挑戰我的底線,見你一次揍你一次,哪個犄角旮旯爬出來的東西,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你敢罵我。”
沈憶南擼起袖子上前一步:“罵你怎么了?你再敢說我妹妹一句,信不信我卸了你的骨頭。”
她當初可是醫生,就沒有治不了的病。
溫寧還要張嘴,但沈憶南周身發出的陰冷氣息讓她不寒而栗,總覺得這女人不簡單。
戰寒梟忍無可忍,上前一步,眼神冷漠居高臨下。
“噯,你是屎吃多了嗎,一張嘴就滿嘴噴粉?
老子告訴你,駱明忠慣著你,老子可不會慣著你。
還破壞別人家庭你還有理了?
像你這種,要再往幾年前放放,那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她現在是老子對象,你再敢說她一個字試試?”
他好不容易才接近的人,保護都來不及,你算個老幾,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
他這雙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他怕個球?
戰寒梟大刺刺站在前面,往前兩步,黑漆漆的眸子看起來越發黑沉,他周身的冷冽氣息仿佛能凍死人一樣。
溫寧嚇得后退兩步,整個人都結巴起來。
“你、你……”
范小軍道:“你什么你?我要是你就趕緊閉嘴走人,蠢得跟豬一樣,駱明忠也是被豬油蒙了心。”
“你們給我等著。”
留下這句話,溫寧轉身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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