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說謊,一定是你們,是你們中有人把東西刪掉了替換掉了。”
魏良臉都白了,顫抖著,在場的人全都沉默著,最后何志明剛想說什么,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副局了。
副局皺眉去接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在咆哮。副局臉色特別難看,眼神掃著陳立。
其實不管是誰給副局打的電話,紀莫年都能想到,剛才魏良在媒體面前,在警局窗臺上大喊的那句他有羅振的罪證,也就幾分鐘就會鬧得滿城風雨,而且魏良很聰明不僅叫了主流媒體,甚至還有各種國際頻道新聞自媒體。
所以這消息一下就會爆炸出去。
馬上省里那邊就會知道。
這事已經鬧大了。
可所謂的罪證卻消失無蹤了。
現在所有人都盯著臉色發白的魏良,他如此高調的挑戰權威,可卻落得這樣的結果,不僅要扣上嘩眾取寵的帽子,還會面臨罪責。
如果他是真的嘩眾取寵其實沒必要把自己送進去,紀莫年更傾向于他確實有證據,但此時鬧成這樣,不管那罪證怎么沒的,魏良都是最慘的結果。
因為一但被定罪,媒體報道后續冷卻,他就會有性命之憂。除非現在有反轉。
果然副局那邊掛斷電話后沉著臉,和何志明小聲說話,似乎要立案偵查,省里非常重視,要成立調查小組,監察那邊已經來人了,暫停了羅振的各項職務,最后如果沒有罪證,這帽子可要大了,連他們刑警隊估計都要受處分。
一個羅振這種級別的停職調查,會耽誤很多后續發展,這個責任將會落到誰頭上,后續追責肯定免不了。
何志明為難的不知如何時,副局已經安排人要把魏良先扣起來,冰涼的手銬扣在魏良手腕上,魏良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瞇起眼睛,驚恐的盯著在場所有人,最后開口,“以為消掉我戒指芯片里內容就行了嗎?
以為用我全家福來威脅我別亂說話,拿我母親威脅我就會妥協嗎?我早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母親已經癌癥晚期,被我放在療養院,就算被找到了又如何,她也沒多久活了,她也希望我父親的案子能夠得到公正的審判,再一個,不會以為我沒留備份吧?
我雖然不明白你們在哪個環節消除了我的證據,但我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留了一份你們絕對不會想到藏在哪的備份。”
他的聲音極厲,突然冷哼了一聲,拉起嘴角,目光掃著在場所有,“不過是我的一場試探,果然芯片里的內容在你們這就沒了,從我被你們帶到這里這一路上,我不知道哪個環節出錯了,但問題肯在你們內部,如果我現在備份拿出了罪證,就證明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那就不該相信你們任何人。”
氣氛緊張到了極致,但任魏良如何說,都沒人敢把他的手銬解開,可他就像是無所謂一般。
“有時候最笨最原始的辦法,反而最安全。被你們帶到這前,我以感謝信的名義給你們警隊送了一面錦旗。
眾人回頭驚訝的看著此時就掛在墻上,前段時間被送來,寫著做人民的警察的紅色錦旗,落款是之前破獲的一起連環盜竊案受害小區業主的聯名。
當時隊里的人還說呢了,這個案子都破了很久了,怎么受害人這個時候送來錦旗,有人說是因為被盜物品剛清點完才發放回去,所以小區業主送來了錦旗。
此時陳立走過去,查看著那面旗,魏良笑著,“在旗子中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