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陳立有些疑惑，按照之前調查的，葉小瑤應該是騙了下八里拐賣案交易人王威，才獲得下八里拐賣的線索，進行了舉報。

那華瑤的作用又是什么？僅僅是微不足道的前期盯梢嗎？

“所以你說你幾個月前見到葉小瑤了？”

幾個火女的敘述，接觸過葉小瑤的時間，都是至少一兩年前，最近時間見過本人的，只有這個華瑤，“和你以前見的時候，相貌一樣嗎？”

“不一樣，她整容了。”

“所以你見到她的樣子了？”

“對。”

“最后一次見她是什么時候？”

“桃子死前。”

“能做畫像？”

“能。”

“她的長相記得清楚？”

“清楚。”

陳立心一沉，“那桃子的問題上，到底怎么回事？”

“我以前在下八里見過桃子，所以確實是桃子主動找上我幫忙的，在桃子找上我后，葉小瑤才找我，其實葉小瑤找我前，我還不確定桃子要找的紅痣女就是葉小瑤，畢竟葉小瑤那些年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推得真是一干二凈，陳立都想給華瑤鼓掌了。

“不確定？其實是你給葉小瑤通風報信的吧，你告訴她暴露了，所以她才利用郝哲除掉了桃子，華瑤你其實什么都知道，你一直在幫葉小瑤。”

“陳警官說話要講證據。”

“下八里酒吧那天晚上呢，你也說你不知情？那天是葉小瑤通知你去的酒吧對嗎？”

“對。”

“那天你在酒吧大廳那么高調精彩的表演，現在看來也只是為了吸引警方注意力吧，實際上是幫葉小瑤利用警方想將洪先生引出來，對嗎？”

“那天我和柳少爺，和紀導的爭風吃醋都是真的，陳警官又怎能說我是在幫葉小瑤吸引注意力呢，我是火女不假，但我做的事都是合理范圍內的，葉小瑤找上我，也只是利用我們的身份職業環境，我本身并沒犯錯，也沒有犯罪。”

“但是你隱瞞了你見過葉小瑤，你知道洪先生這個人，和案子的全部。”

“陳警官這么說才是欲加之罪，你們從來沒問過我，問我的我都如實答了，比如今天你們問我見過葉小瑤，我有否認嗎？有隱瞞嗎？甚至你們要做葉小瑤的畫像，我也積極配合。”

陳立攥緊拳頭，此時他突然明白了，這些火女們一個個肯定都知道葉小瑤的計劃，甚至參與了計劃，但每一次行動都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讓警方明知她們是有意的，卻抓不到任何證據，因為所有的行為都是合情合理的。

也許每個火女的作用都非常小，像是只觀察一下黃毛的行蹤，像是在某個營業廳打探運往海外的船只屬于哪個公司，亦或者，華瑤那天下八里酒吧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去。

之所以那天酒吧里火女們都在，不是葉小瑤把她們叫過去一起辨認什么洪先生。

她們在那，一定都有著被安排好的角色。

根據她們本身的職業性格環境行為，一切都設計的合情合理。

被特意安排在整個事件的每一個環節中，隨便一個環節都是合情合理合法，但這些環節連在一起，就達到了葉小瑤最終的犯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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