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洪先生讓羅振回憶當時看到的女孩樣子,并且錄了音,“我猜他是過后找人去做畫像了。”
但到底很多年了,羅振也記不清了,洪先生就讓他能記起多少算多少,盡量的說。
羅振絞盡腦汁說了一些后,就別放走了。
羅振過后很擔心,一方面,洪先生毫無顧忌的見他,會不會是不想讓他活了,他會不會有危險。
第二洪先生狀態很不好,他擔心是背后的人有什么動作,會牽連到他也出事。
所以之后羅振一直找人注意療養動向,可沒有找到洪先生的信息蹤跡,懷疑洪先生是頂著別人的名義在那,之后也沒人在療養院見過他了。
并且兩年前這事后到現在,那幫人再也沒有找過羅振,所有都消失了一樣,沒任何痕跡了,省里也沒有再針對他的事了。
直到前些日子下八里被人舉報未成年人拐賣案,羅振才隱約感覺和那個地下賭場的人有關,但他也沒敢多事,只觀察著案子的動向,以及省里這些人的變化。
于是他又注意到了紀長嶺的異常。
“紀長嶺的異常?”
“沒錯,這個案子通報到省里后我們開會,紀長嶺非常在意,他的一些小動作都在打探這個案子。雖然很隱晦但你們也知道,省里這些人我一直暗中觀察。
還有就是,聽說你們刑警隊一直跟著一個拍紀錄片的導演,紀莫年,他可是紀長嶺的兒子。
他兒子在這個節骨眼,在你們刑警隊專案組里,不覺得巧合嗎,我說過我早就懷疑紀長嶺。
而且下八里那個案子里,他兒子還被通報表揚了,說明參與了。我懷疑很正常吧。”
最后這句話倒把陳立他們問的無法反駁了。
“當然,也許是背后那個人故意引導我懷疑紀長嶺,但你們不知道,我觀察很久了,紀長嶺的很多行為我覺得很奇怪。”
羅振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銳利,聲音拉長,陳立皺眉,不管他這段話的水有多深還是真這么覺得,警方會對他說的疑點進行調查和分析。
但此時他的敘述讓陳立抓到了一個關鍵點,那就是手上有痣的女孩,也就是白哥的女兒白淼,當年應該是被白哥藏在地下賭場,被當做貨物送走了,所以洪先生一直沒找到。
誰都想不到,白哥是故意拉那個海運的人入局,就是為了讓那人送女兒出去,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誰能想到白淼當時就藏在地下賭場,那些被關在籠子里的女人中,最后頂替別人的身份離開的。
現在看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白哥應該已經算計到了所有為了把她送出去,如果白淼一輩子不回來,洪先生就能一輩子也查不到她任何消息,可白淼后來還是回來了,并且和葉小瑤有聯系,還試圖接近洪先生找到,被帶走的兒子。
可那一次邢凱旋說白淼葉小瑤他們失敗了后,白淼就沒消息了。
現在按照時間上的順序,也就是在兩年前,洪先生竟然又開始找白淼,而且不像以前一樣運籌帷幄,反而非常急躁。
看那樣子似乎受到了什么重創,這個重創還是白淼造成的,所以才要馬上找到她。
這中間會和葉小瑤有關系嗎?
已知葉小瑤白淼她們有一個火女聯盟,就是所有遭受過洪先生迫害的女孩聯盟,她們一直想把洪先生引出來報仇雪恨,難道洪先生遭到重創這事,是火女她們做的?是白淼做了什么?
洪先生在療養院毫無顧忌的瘋狂找白淼,一定是有什么事,因為即便受到某些重創身體受損,洪先生這樣的人也不會如此沖動。
可聽羅振的敘述,洪先生當時的狀態,難道他身體的狀況不僅僅是看到的那樣,而是有讓他必須馬上找到白淼的理由?
陳立馬上也找畫像師過來讓羅振敘述,試圖畫出白淼的樣子,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
另外組織專案組開會,現在出現了一個重要線索,就是洪先生兩年前在療養院出現過。
而這個療養院在這整個故事中,還涉及到和葉小瑤關系密切的護工鄒雪梅,馮嚴飛車案被割喉而死的,從西北療養院轉到安城療養院的護士鄒靜。
陳立在白板上寫著鄒雪梅,鄒靜,葉小瑤,洪先生,這幾個名字。
這個療養院一定有很大問題,最起碼,和案子有關的這些人,在這一定發生了什么事,才造成了后續馮嚴等人那些故事的發生和引申。
陳立有種預感,一切的一切,就快揭開面紗,重見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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