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久都查不出什么東西,想來,證據是早就被故意毀了吧。”
“前世我還信蘇母救了奶奶,如今我是一個字都不信了,不然,為什么你每次見到蘇氏母女都會撲上去咬她們,偏偏是她們........”
藏獒像是聽懂了周毅的話,哈哈的喘氣抬起頭。
看來他猜的是對的!
周毅欣慰地打開籠子,又溫柔地摸了摸藏獒的頭,藏獒十分享受周毅的撫摸,愜意地微瞇眼睛。
卻又聽到周毅嚴肅的話響起:“以后可不能隨便咬人了,就算咬,也要挑手腳咬,千萬不能咬脖子知道不?”
“無非是兩個馬上就要死的人,我可舍不得你因為她們而受一點傷。”
藏獒瞇著眼睛享受,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他說的話。
另外一邊。
蘇清嬌害怕地捂著胸,胸口的血肉都翻了出來,好痛啊,真的好痛,她哭著跑出了別墅區。
她哭得臉色煞白,整個身子都在顫抖,那條死狗竟然咬她胸口。
如果她以后留下了疤,她這輩子就毀了。
正要招手攔車。
乍然,一道人影從路邊修剪好的盆栽中鉆了出來。
“嬌嬌,爸爸的好女兒,你是來給爸爸送錢的吧。”
聽到如同噩夢般的聲音,蘇清嬌嚇得血液倒流,眼神驚恐,下意識把抬起打車的手收回來,塞進口袋,死死攥著那張銀行卡。
只有緊緊抓著這張薄薄的銀行卡,蘇清嬌的內心才安定一些。
她哭著懇求蘇父:“爸,你先讓我去醫院,我被狗咬了。”
“我要去醫院治療,我要去打破傷風針。”
蘇父這才把眼睛從蘇清嬌的臉上移到蘇清嬌捂著的胸口上,白色的裙子上已經沾上了血跡,可見蘇清嬌的確受傷了。
不過這點傷在蘇父看來算不上什么,人體內的血液有那么多,流一點血又死不了。
他打蘇母時,流的血都要比蘇清嬌此時流的血多多了。
因此,他的眼中并無關心,只有滿眼的想要拿錢回本的欲望。
蘇父太了解這對母女一脈相承的小動作了,在他走過來之時,就把蘇清嬌往回收手,藏在衣服口袋里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蘇父譏嘲地走到蘇清嬌面前,把蘇清嬌藏在口袋里的手猛地抽出,而后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勢,把里面的銀行卡拿出來。
蘇父用食指跟中指夾著銀行卡,冷眼睨著蘇清嬌。
“女兒,快跟爸爸說,這張卡的密碼是多少?”
“里面有多少錢?”
蘇清嬌著急地懇求蘇父,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爸,我求你不要把錢拿走,我要拿去看病。”
“我求你——”
“啪!”
蘇父揚起手對著蘇清嬌的臉扇了一耳光,把蘇清嬌剩下的話打回了肚子里:“哭什么呢賠錢貨,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生下來就是賺錢養我的。”
“再說了,你的這點傷回家涂點碘伏就好了。”
“還需要花錢去醫院,誰不知道醫院就是最大的詐騙地,能把你騙得精光,只有傻子才去醫院。”
“你竟然還有錢去醫院,那我看你錢不少吧。”
“那就隨隨便便給我一百萬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