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一句問話,就能嚇得蘇母瑟瑟發抖,她怕極了這個男人。
自從嫁給他之后,自己就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
他在家里天天吃喝嫖賭,只要身上沒錢了,就會向她拿錢。
只要她拿不出錢,就會把她一頓打,然后翻箱倒柜地找錢。
直到她離開農村,來到瀘城后,她才逃脫蘇父的毒打,不過前提是,她每個月必須都要把工資打回家。
要是她沒有把工資打回家,蘇父就會來瀘城找她。
之前蘇母省吃儉用把每個月工資都打回家,好在自己女兒也爭氣不用自己操心,小小年紀就會去干活交學費。
后來更是被周毅看上,日子就過得更好了。
之前為了避免蘇父來瀘城破壞她跟女兒的美好生活,每次蘇父要錢的時候,她都會多給點給蘇父,把他好好安穩在老家。
這也就導致了,她的卡里沒有存款,所有的存款都買了衣服和大牌,就怕哪天被蘇父查到,把她的錢都要走。
可萬萬沒想到,現在她的大牌也都被周毅沒收了,這可怎么活啊嗚嗚.......
“我在跟你說話!”
“你他媽的飄了是不是?你今天要是不把工資打回來,那我就只能來瀘城親自向你拿了。”
見蘇母竟然敢不回答他,蘇父一臉暴戾的威脅,嘴角上揚起一絲志在必得的譏嘲。
他怎么能不知道這對母女畏他如虎。
她們想要逃,但無論如何也逃不開他的手掌心。
他有暴躁精神疾病,殺人是不犯法的。
而且以現在的法律,只要他不同意,蘇母就無法主動跟他離婚,只能一輩子綁在他身上,任由他打罵吸血。
見蘇母一聽到他要來瀘城,身體就不自主的顫抖,瞳孔更是閃爍著絕望的光芒。
蘇父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這母女倆要時不時地給點威懾恐嚇,不然,她們在外面享福,翅膀都硬了。
只有時常讓她們恐懼,她們才會無法脫離自己的掌控。
看到蘇母這個害怕的樣子,他就知道待會肯定就能收到錢。
可下一秒,他卻聽到蘇母說:“不行,不能來,我,我這個月是.......是因為新上任的管家想把我弄走,所以找各種機會把我的工資全部給扣下了。”
“這個月我才發了五毛錢,連吃飯都被管家刻意針對吃的糠咽菜。”
“真的,我沒有騙你........”
她還想跟蘇父訴苦,自己這一個月來過的是狗都不如的日子。
蘇父的臉色卻在聽到她這個月的工資都被扣光后,瞬間黑了下來,不聽她任何解釋:“呵,你離開老家幾年,現在膽子大了。”
“這種理由都敢拿出來騙我?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買票上來。”
“我看看你是真的窮還是在跟我哭窮,其實你是不想給錢,想要跟別的野男人跑路是吧?你當老子是吃素的呢!”
蘇母慌張絕望地解釋,但蘇父早已經不耐煩地掛斷電話。
蘇母握著手機的雙手顫抖,想到蘇父要來瀘城,身上的骨頭像是被掀開了那層回憶,還是隱隱作痛。
而蘇父這邊,剛掛斷了電話,一個穿著透明薄紗的中年女人就朝他靠了過來,雙手摟住蘇父脖子。
聲音又甜又嗲:“蘇哥哥~你可是答應過給人家買車的~”
“人家早半個月前就跟姐妹們說,蘇哥哥對人家最好了,要給人家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