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協會的醫師說必須得找到那個毒師才行,不然蘇劍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協會穩固病情,我真的恨啊!恨我自己沒有保護好他!”
“嗚嗚嗚我的兒子,剛回來就要遭這么大的罪,都怪我.........”
祁老爺子的心一抽一抽的難受,蘇劍雖然不是他親孫子,可相處久了,到底還是有感情的。
而且若是沒有意外的話,蘇劍以后可是要繼承祁家的........
不論是哪方面的原因,他都不會讓蘇劍出事。
聽到養女說起毒師,祁老爺子恨不得現在就帶隊去踏平瀘城的地頭蛇。
實在是太惡毒了,竟然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下毒!
“砰!”地聲響,祁老爺子將桌子猛地一拍,盡管眼睛殺意森森,可幾秒鐘之后到底還是敗給了現實。
他已經老了,祁家早已經退出官場,不能如同以前一向風呼喚雨。
祁老爺子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眼睛銳利地盯著養女。
“你去把余安平叫過來。”
養女擦了擦眼淚,出去把余安平叫了進來。
她自己則是在蘇劍房中等消息。
幾分鐘后,余安平來到蘇劍房間,兩人互相交換視線。
只見余安平朝她點了點頭。
養女臉上浮現出一絲得逞的笑。
不枉費她朝著祁老爺子哭訴這么一場,祁老爺子終于舍得把祁家的暗勢力交給余安平了。
祁家能在退出官場后,地位并沒有大幅度降低,甚至遭到打壓。
那便是因為祁老爺子經營了一支暗勢力,能替祁老爺子做任何事情。
靠一個傳,或者靠一個人或許短時間內能夠震懾其他人,可其他人并不傻,遲早會聯合把掉下去的人吞并。
這就好比你拿著免死金牌說,我手上有重寶,你們誰都不能動我,不然我就摔碎它。
對于那些擁有權利的人來說,這樣的威脅就是個笑話,他們用權利就能把你高高抓起來,然后摔碎。
自身實力不夠,就算有重寶在手,也無法保護自己的安全。
而祁家之所以還能在京都立足,明面上有周神醫,暗地里就是靠著這支暗勢力。
讓那些覬覦周神醫的人,不敢當面強勢地逼問祁家,甚至是聯合起來威脅祁家。
“祁老爺子只是短暫地把這支暗勢力交給我,等幫蘇劍報完仇后,還是需要還的。”余安平關上房門后,跟養女老實交代。
養女眼中閃過一絲怨恨,冷笑:“口口聲聲說將來祁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蘇劍的,說把我當親生女兒。”
“可他自己卻不放權給蘇劍。”
“就連保證祁家安全的這支暗勢力都不肯透露一點。”
“要是沒有這支暗勢力,蘇劍就算繼承了祁家的一切,他也沒有辦法在京都立足。”
養女差點咬碎銀牙,恨道:“如果是他親孫子,估計親孫子一生下來,他就開始交接權利了吧。”
“果然沒有血緣的孫子,就是不如有血緣的。”
余安平走過去安慰她,聲音很沉:“他的繼承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蘇劍。”
“至于其他的,我會為你清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