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周少不是這樣的人,他怎么可能這么對我?他以前可是把我當親人看待的,肯定是你扣了我工資,栽贓給周少。”
曹管家臉上露出譏嘲的神情。
不需要曹管家再說什么,周圍那些早已看不慣蘇母自私霸道的傭人一個個出嘲諷:“你也說了是以前。剛才不是說要走嗎?現在辭職書都到你面前了,趕緊走吧你。”
“嘖嘖,某人哪里舍得走呢?她還做著春秋大夢,幻想著女兒當周家太太呢!”
“呸,不要臉。”
有人憋著怒氣狠狠地把蘇母往旁邊一推,拿著筆開始簽字。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這個推一下那個推一下,蘇母被推得東倒西歪,最后被人給推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等到人群逐漸散開,簽署了工資單的傭人們一臉喜色地繼續回到崗位上干活。
蘇母這才一瘸一拐地站起來,憋屈地走到曹管家面前:“我簽!你等著,等我女兒跟周少和好了,我要你好看!”
“到時候你肯定會后悔的!”
感受到曹管家譏嘲的目光,蘇母也只當看不見,快速地寫上自己名字后,趕緊低頭去找活干,不讓曹管家找出她任何的錯處。
才干了沒一會,傭人們就到了輪流吃晚飯的時間。
周家傭人多,都是輪流休息吃飯。
看著傭人盤子里是五菜一湯,肉片那么大一塊,雞肉更是用油炸鍋酥酥脆脆的,隔得老遠就能聞到香味。
蘇母厚著臉皮想要去打菜,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使勁咽了咽口水,從喉嚨里呵呵笑道:“發工資了,是不是有加餐了?”
加餐了的話,那她就不用吃糠咽菜了吧。
她都有好幾天沒有吃過肉了,現在一聞到肉味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這幾年周毅追求蘇清嬌時,她吃的可都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新鮮肉,以前隨時能吃到,還有些吃膩了。
現在一天沒吃肉,她渾身上下就難受得不行,沒有肉就活不了。
廚師瞥她一眼,從旁邊拿出一個飯盆遞出窗口。
那飯盆就跟藏獒吃的狗盆一樣的大,可上面連一塊肉絲都沒看見。
糠咽菜下面覆蓋著的,是難以下咽甚至割嗓子的糙米,看起來還真不如一條狗吃的飯。
至少狗還能吃上新鮮牛肉。
而她只能吃水煮糠咽菜。
糠咽菜上連油都懶得放,就隨便放了一點鹽就給她撈出來了。
又苦又澀,簡直像是在吃樹皮一樣。
見蘇母不肯拿走,廚師不耐煩地罵:“趕緊走,別耽誤大家吃飯。”
“你不是在學校造謠說天天吃糠咽菜嗎?還敢冒充少爺的媽媽,你活該!我們大家還特意為你從山上采下來的野菜,你可別浪費我們大家的心意。”
當初周毅回來怒打蘇母,蘇母那點事家里的傭人全都知道了。
蘇母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冒充周毅的媽媽去學校賣慘訴苦?
蘇母氣的渾身顫抖,心臟一抽一抽地痛。
在心底狠狠記住了這些人丑陋的嘴臉,心想,等自己女兒重新追回了周毅,她也要讓這些欺負她、霸凌她的人也嘗嘗糠咽菜。
蘇母端著飯盆回到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