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你太過分了!”
安全屋池穆然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實時監控大屏幕偏頭看向氣沖沖走進門的溫予書。
“我干嘛了。”
“你這次投放的世界本怎么是“我”那個小世界?”
溫予書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池穆然臉上全是不解,從來沒有系統會主動送玩家到“我”那個小世界,池穆然她是第一個,而他被迫成了第二個,她這是常年排名第二真變二了?
“你管我投放玩家到什么本。”
池穆然說完翻了一個白眼給溫予書,想不到吧,就是要打得你們一個措手不及讓你們套路我們。
“02,我知道,上一個小世界是我們對不起你們,但是你這次選的本太危險了,
萬一他們兩個都沒辦法恢復記憶,咱們也進不去,到時候該怎么辦收場?總不能其他系統玩家全通關了卡在最后,而咱們的玩家還在這里吧!”
溫予書嘆了口氣,他知道池穆然選擇投放這個世界就是為了報復他和他的玩家,但是這也是一招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危險系數太大了。
“你是對你自己的玩家不自信嗎?我對我的玩家有信心,他肯定能憑自己恢復記憶,
而且再說了,你的玩家上了一個世界,差點把我的玩家給弄死,不要以為現在咱們不能強制性解綁,我就不能給他使絆子了。”池穆然。
“上一個世界,你看雖然我的玩家,他是做得過了一點,但是他后頭還是醒悟了不是嗎,
他為了幫助您的玩家,后面還被那女鬼頭發纏著裹成了一團,我跟他捆綁了那么久還是第一次見他那么狼狽。”溫予書坐下決定和池穆然好好說道說道。
“怎么?你是要跟我說,我的玩家只不過是差點丟了一條命,而你的玩家可是被頭發捆過的嗎?又不是只有你家玩家被頭發捆過,我家玩家還被頭發捆成了粽子呢!”
池穆然看著溫予書那叫一個火大,真是越看越來氣。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溫予書趕緊搖頭否認。
“我早就知道跟你一起合作沒好事兒,一個初始世界,你們至于那么坑人嗎?要不是我跟余美美,警惕心強,早被你們玩死了。”池穆然。
“但是這個世界按理來說應該是他們在中期才能接觸到的,你這一下子弄進去,兩個都沉浸在角色當中去了,咱們又不能出現打亂他們的節奏,你說這要到什么時候他們才能過關?”
溫予書趕緊轉開話題,這話題是不能再繼續下去,再聊下去估計他們又得打起來。
“還是那句話,對你自己的玩家自信一點!”池穆然現在渾身上下全都是我很煩,別惹我。
“我有自信,但這不是就怕萬一出了問題。”溫予書。
“沒有萬一,彼此對彼此都有信任就行,別老想著在背后捅人家刀子。”
池穆然對溫予書和他的玩家現在信任值為百分之百的負數,反正她現在只要看好溫予書不讓他去幫紀知玄就行。
溫予書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好在多說什么,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看住池穆然不讓她中途去打亂紀知玄的計劃就可以了,其他的他暫時也不用多管。
兩個系統都沒有想到對方的任務都是盯住對方不讓對方去支援正主。
“是,太陽。”余寄錦看著落地窗外面的天空低聲呢喃著。
“哥,看什么呢?這么出神。”余寄錦的助理葉瑤看著一直盯著外面陰沉的天氣小聲的說著什么她張口詢問道。
“看太陽。”余寄錦看著窗外輕聲回答著。
“太陽?哥,別開玩笑了,哪里有太陽啊?這明明是大陰天好吧。”
葉瑤聽到余寄錦的話一下子愣住了,隨后笑了起來,現在外面可是大陰天別說太陽了,就連天都是昏沉沉的,沒什么光亮,哪會有太陽呀。
“大陰天...可是我感覺看到太陽了?”
余寄錦聽到葉瑤的話面色平和地繼續盯著天空,是新生的太陽。
“那我猜是因為有人送你太陽了。”葉瑤說著拿起手機滑來滑去。
“什么?”余寄錦表情有些疑惑地看向葉瑤。
“看!這是你粉絲送給你的。”
葉瑤把手機遞給余寄錦讓他看手機里面的內容,余寄錦低頭一看就看到滿屏的向日葵花,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生機勃勃。
“我的?”余寄錦。
“對啊,你不是說,你喜歡向日葵陽光的氣息,所以每一次他們都會送向日葵花給你,就連粉絲名都是向日葵,你忘了嗎?”葉瑤。
原來是余寄錦和他們的約定,真是一個溫柔的一群人。
“最近事情太多了,對了,我讓你買的票買好了嗎?”
“嗯,買好了,不過你去c城干嘛呀?本來你后兩周在c城是有工作的,讓你那個時候去,你都不愿意,非要現在去,是很重要的事情嗎?”葉瑤點頭輕聲詢問道。
“不一樣,那個時候去就晚了。”余寄錦聽到葉瑤的話搖頭道。
“這么重要呀,你昨天剛拍完戲夜戲,今天白天出活動,都還沒來得及休息,晚上就要趕著去c城,值得嗎,哥。”
葉瑤嘆了口氣,她這哥啥都好就是不把命當回事。
“他值得。”余寄錦點頭,沒有誰比他更值得了。
“天吶,哥不會是嫂子吧?”葉瑤一個大驚訝,她捂住嘴一臉八卦的看著余寄錦。
“不是,但是他很重要。”余寄錦搖頭。
“好吧,嗯…可以先給我透露一點點情況嗎?讓我有個心理準備。”葉瑤對著余寄錦做了個手勢祈禱地看著余寄錦道。
余寄錦搖頭表示不行:“不可以,你不是要去看他們現場布置得怎么樣了嗎,還不快去?”
葉瑤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往休息室外走去。
“嗯,好吧!”
余寄錦在葉瑤離開過后繼續看著窗外發起了呆。
希望他能趕上。
余寄錦看著面前破舊生銹的門,再次抬手敲了起來,見依舊沒有人回應,他看向一旁破舊的鞋架上擺放著的皮鞋,
思考著要不要用放在里面的備用鑰匙,最后他還是放棄了,覺得在門口等著人回來。
一個阿婆從樓下上來打開對面的門對站在樓梯間吹風的余寄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