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說完就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還好，黎歲并不在意這些，她問：“你叫徐牧嗎？”
徐牧緩了緩，干巴巴地回答：“對，是我……”
“謝謝你的夸獎。”
黎歲說完，又看向一旁的白亭舟，“你覺得我長得像洋娃娃嗎？”
白亭舟怔怔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黎歲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膛，“喂！別裝死啊。”
白亭舟突然握住她作亂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像。”他回答得斬釘截鐵。
這話確實不假，黎歲就是典型的娃娃臉，她從小到大出門，就沒有人不夸她好看的。
甚至，在當了模特后。網上的黑粉罵她時，也從來不會在她的顏值上挑刺，因為這確實沒得挑。
黎歲在聽見回答后，心滿意足地轉向徐牧，“我很開心，你不用這么尷尬。”
她這話一出，原本安靜下來的教室再次沸騰。
徐牧的腦海中冒出三個大字：臥槽！
他抬頭，看向白亭舟。
白亭舟依舊保持著平常的表情，沒有多余的情緒波動。
徐牧：？？？
白亭舟的目光在黎歲的臉蛋上掃了一圈，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似乎在回味。
黎歲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心道難道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受到一束炙熱的視線緊盯著她，她不由循著視線看過去，恰巧對上一雙充滿深邃的眼睛。
白亭舟正定定地望著她。
恰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我回來了！”
下一秒，齊衿陽就出現在了門口。
他在看見站在門口的徐牧后，非常不解地皺眉，“你在這兒做什么？”
隨即，他環視一圈，最終將眼神落在了黎歲身上。
“噓！”徐牧示意他別吵。
但他沖黎歲擺了擺手，笑瞇瞇地說：“嗨～洋娃娃。”
黎歲眨了眨眼睛，笑了笑：“嗨。”她并不介意他的稱謂。
齊衿陽進門后，就留下徐牧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其他同學在看完全程后，忍不住對徐牧投去了“心疼你”的眼神。
齊衿陽坐下后，白亭舟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隨著時間的流逝，其他新同學也紛紛來了一班。
教室里，隨著其他新同學的到來，原本活躍的氣氛逐漸平息，只有幾道低聲的竊竊私語在空氣中彌漫。
此時，大家都目光都紛紛放在了新同學的身上。
黎歲收拾好課本后，轉身面帶微笑，向齊衿陽詢問道：“宋婉凝呢？”
齊衿陽在聽到這個名字時，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的神色，隨后又迅速恢復平靜。
“我不知道啊。”齊衿陽搖了搖頭，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滿，似乎在和某種過往糾纏不清。
黎歲察覺到他情緒的微妙變化，卻也不打算深入追問，便把目光移開，和白亭舟聊天去了。
時間流逝，直到下午第一節課開始前的十分鐘。
徐牧突然朝齊衿陽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原本圍在他身邊，聽他八卦的同學們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吸引，目光如同潮水般涌向齊衿陽，期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被如此多的目光注視，齊衿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笑意，嘴角微微勾起，“怎么，我太帥了，吸引你們的目光了？”他故作輕松的態度，語氣中夾雜著玩笑。
可徐牧卻只是拿著手機，沉默不語，臉上帶著一絲難以表的尷尬。
教室里的氣氛瞬間凝固，眾人都屏息以待，仿佛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期待。
“有事就說，磨磨唧唧的。”齊衿陽略顯不耐煩，似乎對于徐牧的猶豫已經感到厭煩。
“那啥……她回來了。”徐牧結結巴巴地回答，干澀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緊張，仿佛是在說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他隨意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像是在試圖平復心中的波瀾。
隔著一段距離，齊衿陽沒聽清楚徐牧的話，眉頭微皺，“什么她回來了？”他口中輕聲問著，心中卻已經開始隱隱約約感到了一絲不安。
可就在此時，教室的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宋婉凝站在門口，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她朝著各位同學打了個招呼，“我回來了。”
大家：？
這話我怎么感覺聽到過。
她的到來，如同一陣沙塵暴，瞬間掀起了教室內的波瀾。
同學們的目光瞬間聚焦到她的身上，低語聲再度響起，大家似乎都在說著什么。
齊衿陽的心中微微一緊，目光不自覺地向前探去，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宋婉凝微微一笑，臉上的神情顯得自信而又優雅，她在教室門口的那一瞬間，似乎成了所有目光的焦點。
而在眾人的矚目之下，她慢慢走進了教室，然后在齊衿陽身邊的位置處停住腳步。
兩人四目相對，齊衿陽眼神復雜地凝視著宋婉凝，而宋婉凝卻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絲毫不避諱與他對視，眼底的溫柔似水，讓齊衿陽一陣恍惚，差點忘記呼吸。
而這一切，都盡數落在了黎歲的眼中。
宋婉凝在看見齊衿陽躲避的態度后，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坐到了座位，不再看他一眼。
而這一幕落入其他人眼中，立刻就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聯想——宋婉凝難道跟齊衿陽分手了？
黎歲：“……”
這一刻，她真恨不得抽死這個蠢貨。
不過……看到齊衿陽這副失魂落魄、痛苦萬分的模樣，她竟然有點想笑，怎么辦？
宋婉凝在坐下后，瞬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
她在看見黎歲后，眼神微亮，“好久不見，歲～”
聞，黎歲微微一愣，她沒想到宋婉凝還有如此一面。
宋婉凝的聲音溫柔細膩，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
“好久不見。”黎歲不太好意思地回應道。
細數起來，這是她們正式見面的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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