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興平,向身上摸去,左摸右摸后,一臉尷尬:“這我也沒想到,雨東他們會遇到這種事,嗐,也沒說提前準備個什么能送的出手的東西,不過也沒事,大不了我過日,專門備了禮品,再跑一趟,紅小姐,你們務必再繼續在這科研所待幾日等我!”
緋櫻此時也禮貌笑著:“真不用這么客氣,此前我便與時教授他們說過,這年頭,路遇險境,自然拔槍相助,既然有這個能力,不過是順手而已,不必這般興師動眾。”
王興平卻一副非要堅持的模樣:“這怎么能行,雨東他們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這謝禮,你們必須要收下,要不就是不給我面子。”
“或者,紅小姐要是不想在這科研所里,待很久的時間,當然也可以將紅小姐的住址告知我,我一樣會帶著謝禮登門拜訪。”
緋櫻遲疑了下:“我們的住處有些遠,怕是要走不少冤枉路,我的本質上就是不想多加麻煩你,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所長不介意,我們再叨擾些時日,我們便在此恭候你的再次到來。”
“好,等著我,我回去就去準備謝禮。”
之后等王興平帶的人,將物資全卸到了庫房中后,王興平這便才說今日便先走了。
徐文才本還要留他吃午飯的,結果他擺手拒絕,說他還挺忙的,一堆工作還等著他做呢。
這便告別后,離開了科研所。
在他們離開后,緋櫻擴散出神識,確定他們走遠,應該不會再回來后,這才思緒紛飛的落坐在了沙發上。
所長徐文才看向她問著:“紅小姐,經過這么一番淺嘆,你可有發現?”
緋櫻搖搖頭:“不曾。”
無論是從觀察他的神情,聽他所說的語,甚至是使用靈術讀心,都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但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敢掉以輕心。
表面看不出,也許是他擅長偽裝。
讀心讀不出,她也不敢確保,就跟邪祟的力量,沒有一點關系
“我也這么覺得,這么說來,他應該是清白的?如果是這樣,咱們是否可以尋求他的援助?要知道,他就算再是基層的崗位,也是官方的人,我突然想到,要是咱們來個里應外合起,是不是找起奸細來就更容易了?”
“萬萬不可,所長,就算他不是奸細,也難免奸細不會潛伏在他身邊,萬一注意到了他的反常,在他無意識間被套話了怎么辦?”
徐文才也都覺得緋櫻說的也有道理,于是重重嘆口氣:“太難了,做實驗都沒這難。”
“總歸,還是按照咱們之前的計劃一樣,在針對喪尸的各種藥劑,研制出來,還有找到出奸細之前,絕對要小心低調行事。”
徐文才點過頭后,他們又繼續回到了,在實驗室中的一如往常。
可緋櫻在科研所中,連住了又是半個月的時間,也不見王興平過來送謝禮。
她倒也沒介意,全當他忘了,又或是當時說的場面話,實則根本沒當回事。
就這樣,在緋櫻一日晚間,偶然路過實驗室的時候,發現實驗室里竟然還有人。
神識向里一探。
是時雨東。
他大晚上的一個人在實驗室里做什么?
想著,她按響了門鈴后,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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